孟西行卻躺在那裏紋絲不動:“沒事,我這樣挺好。”
初揚就是你強我比你更強,你吼我我要吼回去,越打壓越反彈得厲害,可是對她退讓點就容易心軟的姑娘,孟西行這樣一說,她反而有些愧疚,覺得自己剛才讓人家打地鋪器量小了,可是她剛剛氣勢擺在那,一時也放低不了語氣,衝到孟西行邊上說道:“我讓你到床上睡就到床上睡。”
孟西行卻翻了個身,仿佛已經睡著。
初揚見不領情,氣呼呼躺會到床上去,隔了半晌,心漸漸平順之際,聽到孟西行的話傳來:“我不是柳下惠。”
初揚愣了一下,若說以前她可能還不明白這意思,可是她轉了這麼多秦樓楚館也不是白轉的,若是她畫工好,都能出一本春gong圖了,肯定會比市麵上那些還暢銷。所以,初揚的臉愈加燒得慌,幹脆佯裝睡熟,後來也真這麼睡過去了,隻是這一夜夢到許多亂七八糟的少女懷春夢。
除了以上這些不便,在夏古部落簡直玩得太愉快了,初揚和孟西行在阿瓜這個向導的帶領下騎了駱駝,玩了滑沙,從高高的沙坡上,初揚滑了一趟又一趟,樂此不疲,即使摔了跟頭也不覺得痛。還嚐了覃水,據阿瓜介紹這是滄水的源頭,也是夏古部落的聖水,喝起來確實清甜可口。
初揚連喝了幾杯,興奮道:“孟西行,我找到可以取代清澤水的水源了。”
孟西行微露詫異之色,初揚得意洋洋:“你以為我早忘了這件事嗎?我可一直記著這件事呢。”
“隻是偶爾記起來吧。”孟西行不以為然。
他都未發現自己揶揄初揚已成習慣,而往常他總是讓別人對他感覺很好,卻很難親近。初揚小聲嘀咕:“隻要關鍵時刻記起來不就得了。”
“難道你要將薛家搬到這高原之地來製醋不成?”孟西行繼續打擊。
這的確是個問題,初揚想了一會覺得無解:“算了,這個問題交給啊星去想好了。”
此時阿瓜才打斷道:“半仙會製醋嗎?”
初揚連忙搖頭:”不會,我隻會吃醋,也不會,我愛吃醋,不是,唉,就是喜歡喝醋,而不是女子嫉妒的那種吃醋。”為啥會有吃醋一說呢,使得這樣說總有歧義存在,初揚有些怨怪房玄齡的夫人,這幾日都在回味尋寶之程,隻覺得驚險又刺激,有回味無窮之感。
阿瓜點點頭:“反正半仙就是喜歡吃放了醋的美食便是。”
“正解!”初揚伸出一個大拇指。
就這樣一句話,第二日的早晨,初揚是被窗外的醋香給熏醒了,推開門,就看到從阿瓜家門口一路向外,擺了上百張桌子,而遠處正架起幾口大鍋,鍋裏燒著水,咕咚咕咚泛著熱氣。阿瓜瞧見初揚起來,興衝衝跑來:“半仙,我們部落今日做全醋宴,這是我們迎接遠方的貴客才會有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