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奮戰,何立仁和劉櫻這對歡喜冤家再也沒有精力吵嘴架了。
“聽說昨晚接受了四十多個新患者,這把我們家劉櫻給累的,腫麼眼睛都腫起來啦!嘖嘖嘖,真可憐呦!”瀟瀟有意挖苦小櫻道。
有因必有果。去年冬末的某天早晨,同樣的情景,同樣的遭遇,但不幸的人正好相反,當時小櫻似乎也是這樣取笑瀟瀟的,所以瀟瀟借此機會不得大作文章才是。
“瀟姐,冤冤相報何時了啊!”小櫻無力對瀟瀟說。
“好吧!做姐姐的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好了。拿過來吧!好好整理交班記錄吧!”
瀟瀟搶過小櫻手頭上的活兒,示意她專心的整理,其實就意味著瀟瀟在幫助小櫻工作。事實上她們的關係是比較融洽的。
一屋子的人又圍坐在會議室裏,小櫻做好了交接班後,於珊向大家介紹了親同事齊奇。齊奇似乎接受到秀好意的警告,她把頭發整齊的紮了起來壓在潔白的護士帽下麵,白得發藍的白大褂一眼就能認出是新買來的。看來這個齊奇還挺機靈的,她不會想之前的幾個見習護士那麼粗心大意不記得帶上自己的護士服,雖然醫院裏給每個工作人員發工作服,可是來來往往辭職,新進的工作者很多,衣服的大小自然不同,所以那些見習護士穿起醫院發的工作服看起來都像是打鑼的一樣,不是肥大,就是穿不上。隻有齊奇如此細心,她居然帶上了自己的工作服來,她整齊幹淨的打扮著實令人刮目相看。正如於珊曾經所說,在這所醫院工作的員工來來往往,來得很多,走得也很多,但最後能夠留下來的一定會是最優秀的。
“看來那個提某某沒有被錄用,早會他都沒來。”夏雨趴在馮秀耳邊小聲嘀咕著。
馮秀認真的回應她,“專心點兒,聽漏了病人病人的病情,會出錯的。”
夏雨撇了秀一眼,沒再往下說。
於珊看了看腕上的表,原來嚴肅的表情上顯得更加嚴肅了。他似乎在等待什麼。
因為早會已經接近尾聲,就等著於珊的一句散會口令,可是那兩個字卻遲遲不從她的口中說出來。
看來於珊等的人今天是不回來了,她的表情從嚴肅變成了嚴厲,又變得有些怒,最終她還是得說出那幾個字的。
“還有什麼問題嗎?”她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憤意。
大家識相地搖了搖頭。
“那好吧~!散......”
還沒等於珊說出最後一個字時,突然從門外闖進來一個人,是個男人。
這個男人汗流浹背的闖了進來,他的背脊被汗水染濕了他淡藍色的T恤短袖,他氣喘籲籲,剛進屋就將於珊往外拉。
“這個男人是誰?他好大的膽子,連於小姐的手都敢拉,而且他居然做了一件於珊最不喜歡的事情,那就是任何人都不允許在開早會期間搗亂,就連患者找她看病都得等到早會結束才為其診治的。”馮秀心理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