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朗的秋季掃蕩著天宇,也洗滌著充滿煩惱的人心。
於珊走在空蕩蕩的籃球館的觀眾席上望著空闊的籃球場地發著呆。
“怎麼還沒走?”慕森拄著拐杖坐到於珊身旁。
於珊有些驚訝,她以為體育館裏就是剩下自己呢!因為今天是中秋節。
“幹嘛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嗎?”慕森笑著問道。
“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於珊答非所問,反問道。
“哦...我閑著沒事,剛才又來看你的比賽。打得很好哇!我都說了,你能行。”慕森鼓勵的說。
於珊想了想,隻是哦了一聲。
“你怎麼還不走?今天是中秋耶!還不回家陪爸爸媽媽過節去!”
“你不是也沒走嗎?!你怎麼不會去和秀過節呢?”
“我...我...”慕森半晌沒說出話來。
“還是我來幫你回答吧!阿秀交了男朋友,所以你不好意思做電燈泡嘛!是不是?”
麵對於珊的質問,慕森隻好點頭默認了。
“那你怎麼不回家?”慕森又問了一遍。
“誰說我不回家,我正要回家去呢!”於珊做出一個要走的姿勢。
“我猜你不會想那麼快離開的。因為你還想感受多留一會兒,感受一下剛才的那份喜悅。是嗎?你坐在這裏不過是在感悟人生嘛!”慕森笑著叫住了於珊。
於珊坐回來,也用用樣的方式默認了。
慕森是了解於珊的,於珊過去的每一件意義深重的事情裏,她都會像現在這樣去感悟每一件事情的好與不好。是這些經曆令於珊一步步走向成熟,所以,她才會比同齡人更加成熟穩重。
“昨天晚上聽爺爺說,煞石的右臂大牙不慎跌倒在自己家的浴室裏溺死,你知道這件事情嗎?”於珊漫不經心的問道。
慕森的眼神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快感,但很快又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哦。”慕森隻是簡單的回答了一個字。
但是,慕森眼神中閃過這零點零一秒的不尋常在不經意間被於珊看到了,於珊似乎察覺到了哪裏不對勁,但她又不知道究竟是哪裏不對。於珊突然想到了什麼。
“奇怪,真的很奇怪!”
“奇怪什麼?”慕森問道。
“煞石的左膀右臂都是意外身亡的,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於珊試探的問他。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凡人收拾不了他們這幫惡棍,就讓老天去收拾他們吧!我一直都相信像他們這樣的人渣總有一天會出現一個正義使者去處理他們的。要不然,這個世界就沒有公平可言了。”慕森語重心長的說。
慕森再說這些話的時候,於珊一直在留意他的舉動,於珊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她總覺得這兩件事情與慕森有關。
“森,你恨他們嗎?”於珊問。
“恨,恨之入骨,我恨不得剝了他們的皮,喝了他們的血,我真想把他們的心挖出來看看那些心有多麼的肮髒。”慕森深吸了一口涼氣繼續說:“可是,我又怕挖他們的心出來會髒了我的手,汙染了這個社會。我怕他們的心髒有劇毒,上了凡人可就不好了。”慕森詭異的笑著,笑得於珊心裏有些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