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森陪著馮秀走進主臥室,她溫柔的將妹妹哄到了床上,馮秀欣然的躺在舒服的大床上。
“森,你也回去早點睡吧!”馮秀說。
“嗯,我會的。從今天起你就是這棟別墅的主人,你要好好的照顧它哦!”
“不,你才是主人。”馮秀反駁道。
“不,你是,我已經將它落戶到你的名下,還有外麵的那輛天藍色的保時捷,還有這張信用卡,裏麵存了兩千萬給你。”
馮秀覺得不對勁,慕森好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似的。他是要離開她嗎?馮秀不禁有些害怕起來,她寧願什麼都不要,也不想失去這個哥哥。
“你要離開我嗎?森。”馮秀著急的問道。
“哦不,我隻是在公主道的另一個街角買下了我曾經住過的那棟別墅,明天我會搬到那裏去住。”
馮秀明白,慕森這樣做是有他的理由的,他曾經對馮秀說過,自己在哪裏摔倒,就要在那裏站起來。慕森沒有違背自己,他真的做到了,如今慕森隻差那麼一點點就完全成功了。慕森現在需要拄著拐杖行走,可是馮秀堅信,在不久的將來慕森一定會離開那根拐杖,獨自站立,獨自行走的。她堅信,他也十分堅定這一點。
“我害怕一個人在這裏睡覺,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你那裏住嗎?”馮秀問。
“不行。”
馮秀沒有想到,慕森會一口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哦,我的意思是接下來我還要寫那本小說的續集,我要在絕對安靜的環境下寫作,所以你就不要來打擾我了,好嗎?等哥哥寫完了這部小說後,再接你去我那裏住,這段時間你要是不敢一個人的話,就叫夏雨或是提醫生來陪你,哦對了,我還聘請了兩位廚娘,三位家丁幫忙來照顧大院,他們明天就到,所以你不用害怕的。”
慕森是真的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的。
聽了慕森的話,馮秀安心的點了點頭。
慕森看著馮秀閉上眼睛後,安然的離開,剛走到門前,“森哥,你的小說叫什麼名字?”馮秀問。
在寂靜的大宅夜深人靜的夜裏,慕森用冰冷的聲音說出了兩個字:“複仇。”
慕森離開,馮秀安然的睡著了。
沒有知道慕森心裏究竟在想什麼,就像沒有人會知道明天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可是,誰又會知道明天的事情呢?
中秋節就這樣在一場激烈的比賽中結束了;就這樣在人們的團聚聲中度過了;就這樣在濟民裏逝去了。但在夏雨心裏,卻有一道過不去的坎兒,一個過不去的心結,這個心結糾纏了她許多年都無法釋懷,直接一點兒說,應該是自打她遇見於珊起,她那顆熾熱無根的心便牢牢地拴在了濟民。
淩晨兩點半,夏雨獨自一人坐在陽台上吸著煙。
如果說不吸煙的女人是一抹胭脂紅,那麼吸煙的女人就是一朵彼岸花。吸煙的女人,內心冰冷猶如一朵淩霄花。
煙霧彌漫在空氣中,栩栩如生,隨著夏雨一口一口的呼,吸,煙霧凝聚又你散開來,再凝聚又散開......這樣周而複始,不斷的重複著。
煙也是一種別離。因它生命的短暫,顯得更加美麗和淒然。就像曇花一現。這種別離也就更彌足珍貴。
她為她吸第一支煙......
遇見她的那個夏末,她的世界裏,清涼的薄荷遍地。她還記得那天早上,她露出潔白的牙齒,在剛剛建院工作人手還很緊缺的時候,她熱情的接待了第一位走進濟民工作的員工。她從她手中拎過她沉重的行李:“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