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朗最近是將甜言蜜語當家常便飯了,張口就來完全不覺得肉麻。所以聽到付明朗這麼說,靳依妍也沒有任何表示,不誇讚也不抵抗,更沒有放在心上,隻當做耳旁風聽聽就算。
可是她不當回事的態度可能有些明顯,所以付明朗有點不樂意了,將人摟得更緊了點,“不信啊?等我們到住宿地方,你來監督,我一個字一個字打給你看。”
他這番話是湊在靳依妍耳朵邊說的,暖氣嗬在她臉色,付明朗能看到她白皙的臉上出現一道紅暈。看到不再是無動於衷,付明朗心裏愉悅了兩分。
靳依妍卻不買賬的輕哼一聲,拿開他摟著自己腰間的手,“做事情要靠自覺,讓我監督有什麼意思。行了,別黏糊了,待會兒把人給跟丟。”兩人已經在隊伍最末端,因為付明朗要跟她說“悄悄話”,才故意放慢了腳步,順便還連累她一起走最後。
然而靳依妍這表現看在付明朗眼裏,那就是害羞了,他笑著附和,“好好,聽你的。”
再次跟上隊伍,靳依妍對上簫若瀾回頭看來的視線,估計是也擔心她在付明朗麵前先發製人。靳依妍神色自若,心裏卻是冷笑一聲。直接說你的壞話,他隻會覺得我吃醋,故意詆毀。
人麼,總是願意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然後才會退而求其次的選擇性接收其他人的語言。
這一點,簫若瀾當初沒做好,隻不過付明朗夠對她死心塌地,以至於聽簫若瀾的一麵之詞,就直接下了草率的定論。可是她不是簫若瀾,靳依妍心中有算盤,至少,她選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不會用這樣的蠢方法。
靳依妍回簫若瀾一個燦爛的笑,又主動將剛剛推開的付明朗的手給攬回來。
簫若瀾臉色一瞬間變得非常差,不過沒有說什麼,隻是轉過頭去。
接待帶著人去了莊園裏的獨立四合院類型的房子,都是一層樓,又類似於韓國日本的建築風格,房間毗鄰著房間。
付老太太和老爺子住在西側一間主屋,幾位長輩住在北側,並排有三間,兩對夫妻各一間雙人房,留下一間雙人房給付家老二的女兒付紛芬。付明朗和付明君兄弟,則是小房間,都是單人的,但屋內並不會顯得擁擠,擺設簡單,十分幹淨。
具體的行程已經定下,大家先入住,隨後會有服務人員來送裝備,晚上吃過飯後可以一起到後山散步,或者自由活動,七點鍾再在院子裏集合,一起去泡東泉。
給他們分配的小院子周圍環境是真的不錯,靳依妍踏進房間,愜意的舒展了一下四肢,勾起唇,“有點像私人飯店,周圍蠻清幽的,我還以為這樣的旅遊勝地會有很多人。”
“滿意?”付明朗笑看向靳依妍。
靳依妍點了下頭,又歎一聲,“我現在隻想好好睡一覺,雖然不至於舟車勞頓,但最近天氣比較悶,我可能有點中暑了。”
“身體不舒服了?我去問下有沒有常備藥。”付明朗說著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