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產生之後,簫若瀾洗了個澡,出來拿衣服就接到了付明朗的電話。
付明朗的電話!
電話裏他的語氣是那麼溫柔,是終於察覺到,即使靳依妍再好也隻是個冒牌貨,隻有自己才是一心一意跟在他身邊的人嗎?
簫若瀾噴了香水,發型換了兩個,精致的妝容又畫了半天。因為兩人的“老地方”距離她住處不久,她並不擔心自己遲到。何況,自己以前也經常遲到,這個男人除了寵溺和不在乎的笑笑,哪次跟她生氣過?
雖然抱著這樣的心思,但簫若瀾還是沒有真的遲到,她在車裏將麵上的妝容修繕的最為完美,又對著鏡子練習著媒體前經常露出的優雅又性感的笑。
抵達酒吧的時候,時間剛好是兩人約好的點。
簫若瀾踏著燈紅酒綠走進熱鬧的酒吧,不遠處的舞池裏年輕人唱唱跳跳,而她摘下墨鏡推至發頂。有眼力勁兒的侍應生上前來迎接她,又將人帶到一直都被神秘人承包的包廂。
付明朗還沒來。
簫若瀾想著,可能是路途比較遠所以耽擱了。
也可能……
是靳依妍那個小婊子把她的男人給纏住了。
時間一分一秒走過去,就在簫若瀾忍不住要給付明朗打電話的時候,包廂的門打開了。頎長的身影站在光與影之中,他身邊還有侍應生在引領,就跟毫無色彩的陪襯品一樣。
這個男人這麼完美,為什麼她會遲了那麼多年才注意到。
“等的久了?”付明朗一進門就扯了下領帶,示意侍應生離開。
簫若瀾站起身,臉上掛著恬淡的笑,語氣又有點嬌嗔的意思,“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總是遲到,讓你等。”
付明朗掃了她一眼,麵上浮著點說不出意味的笑來,“那都是女孩子的特權,我讓你等是我不對。”
簫若瀾不想再在這話題上麵糾纏,走過去挽住付明朗的臂彎,“明朗……我真的好想你,我們不要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好不好……我這幾天都沒有睡好覺。”
她說著,蹭蹭他的肩膀,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簫若瀾一直以來在媒體和眾人麵前都是禦姐的形象,但是她到底是影後,不管是霸氣十足的禦姐,還是討人喜歡的蘿莉,又或者較弱需要保護的弱女子,她都能手到擒來。
付明朗抬手揉揉她的發,“坐下聊。”
“嗯。”
說是坐下聊,兩人才坐下,門就再次被敲響。
是送酒來的侍應生。
簫若瀾看到托盤上的酒,麵色微紅,隻是包廂裏的光線比較暗,並沒有讓人注意。與此同時,她的眸光微斂,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欲望和得意。
靳依妍,你霸占了付明朗又如何,他還不是隻能出來借酒澆愁。
你又能真正的占有這個男人多久?
“喝。”付明朗將侍應生倒的紅酒拿起,直接遞到心思幾轉的簫若瀾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