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靳易東的意外,靳依妍跟江信言約好的見麵也泡了湯。
電話裏靳依妍非常誠懇的道歉。
江信言倒也沒有多追究,隻是慘兮兮的說自己打她電話打不通,在餐廳整整等了一天,連上廁所都不敢去,就怕錯過了,那語氣別提多委屈。
靳依妍雖然經曆了場噩夢,心情卻因為對方的語調而輕鬆了不少,允諾了下次見麵。
“對了,你知不知道,簫若瀾住院的事情?”江信言無意提起。
靳依妍微愕,這個她還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
“好幾天了吧……哦,就跟你約見麵那前一晚上,好像是腦袋撞著了,嚴重的腦震蕩。”江信言嘖了一聲,似乎有些唏噓,“聽說差點就成傻子了,也是作孽。”
他們約見麵的前一天晚上?
那不就是付明朗徹夜未歸的那天?
可是,如果說付明朗去跟簫若瀾你儂我儂,又怎麼可能會發生腦震蕩之類的事。難道……
靳依妍心裏有個猜想,雖然她覺得付明朗為了自己去跟簫若瀾討公道,實在有點荒唐,但聯係到付明朗或許早早就知道簫若瀾秉性,隻是懶得拆穿而已,似乎又有點可能。
不過這麼想來,付明朗似乎更加冷血自私。
他重視的,相信的,自始至終是他自己一個人。
哪怕簫若瀾現在是真的喜歡他,不惜以死明鑒,他也可以在對方搶救之後回來,回到另外一個女人的床上。
簫若瀾肯定知道付明朗離開醫院會去哪裏,一顆心估計已經碎成餃子餡了吧……
女人,就是這麼可悲。
一旦愛上了誰,再高貴再不可侵犯,都會卑微成為地上的螻蟻。
而女人有多可悲,不講女人放在心上,反而視為玩物的男人就有多可惡。
“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江信言又喂了兩聲,以為斷線了。
靳依妍回過神應,“我在,隻是不知道大明星怎麼會出現那麼大的事故。”
“哦,這個我也聽過幾個說法,說是在包廂跟人起了爭執。”江信言說著沉默了一下,“也是搞不懂這些大明星,大晚上的什麼地方不去,要去魚龍混雜的酒吧,酒吧裏人那麼多,哎……”
“可是,事情並沒有走漏風聲啊。”靳依妍反問。
“據酒吧的侍應生說,他們那間包廂有後門,不需要經過前廳。”
“你倒是知道的挺多……”
江信言的語氣頓時有些訕訕,“沒辦法,傳媒公司,什麼信息都要過一遍,再八卦也有人發我郵箱裏堆積如山。”
靳依妍想象對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心情也輕鬆不少,愉悅道:“高富帥的日常生活,你還沒適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