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體沒有多大事之後,對醫院很反感的靳依妍就出院回到酒店,而她才前腳到,後腳陸陸續續的來了其他人,來房間探望她。
生了個病,提前見了其他明星,靳依妍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何況這裏麵還有簫若瀾。
簫若瀾是最後一個走的,其他人也許隻是過個場子,畢竟馬上要一起工作的同事生病了,如果不來,容易落人口舌,這麼一趟不管是麵子還是裏子,情誼上都已經給了。可簫若瀾不一樣,她不僅僅來看望的,也許更多的是……
“身子這麼嬌貴還來錄節目啊?”
“本來快好了,看到你又惡心的不行了。”靳依妍的語氣還是很平淡的,沒有被簫若瀾達到氣到她的目的。
“那真可惜,我在這個圈子裏還是有點名氣的,你要惡心的次數可多著呢。”簫若瀾和靳依妍一樣,心態好的不行。
靳依妍卻是連眼皮都不抬了,“以後遇到算我倒黴,你現在可不可以出去?我有點反胃,怕吐你一臉,影響你心情。”
“哼!”簫若瀾的臉色微微沉下來,“靳依妍,你也就隻能在嘴上占占便宜了,我們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情況還多的去,希望你能保持這樣的心態不要改,能惡心你一天是一天。”
“好走不送。”靳依妍懶得理她。
簫若瀾穿著黑色的T恤和牛仔,沒有之前出院的病態,而是恢複了以前的女友女王氣勢。
她依言走到門邊,手都已經握上了門的把手,她突然又轉過身來,臉上掛一個毫不掩飾的惡毒的笑,“對了,忘了跟你說,我住院不是因為生病,而是因為自殺,你說……我連自己都敢殺,還會怕你捏住我的把柄嗎?”
“是麼?”靳依妍勾唇,“可是據我所知,你在的那個醫院也不是多嚴實的,你如果真的想自殺,這個時候還會這麼完好的站在我麵前嗎?”
“我隻是不想讓你贏!”簫若瀾突然眯眼,語氣加重,“隻要有我在,明朗就是我的!你不過是他生活裏的一味調料而已,你永遠都搶不過我!”
“是嗎?”靳依妍一點都不想和她迂回,“原來你沒有再次自殺,靠的都是這麼自我安慰,自欺欺人過來的嗎?如果是這樣,那麼請你繼續,而且我有個建議,你可以轉行當編劇,你腦洞還挺大的。”
“你!”
叮咚叮咚——
“請進。”
“我給你買了點水果,這天氣有些幹燥。”江信言提著一袋葡萄,“而且挺甜的,解暑。”
話說一半,他才發現有其他人的存在。
簫若瀾當然認識江信言,恢複優雅的表情朝他露出一個笑,也沒有出聲打招呼,就離開了。
等門關上了,江信言才問:“是誰?”
“你是傳媒老板,別告訴我你沒有聽說過簫若瀾。”靳依妍話說出口,才想起他可能隻是想借這樣的話,來貶低簫若瀾的存在,於是撇撇嘴,加了句,“一個品行不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