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江信言那組跟買東西一樣的順序,是在第二,可因為第三在一個山坡上,簫若瀾表示太不習慣,希望她們能和她換一下。靳依妍其實沒有意見,誰知道一直都挺和善的江信言卻拒絕了。
為此,他的解釋是:“不是不謙讓,而是一開始就說了,遊戲規則擺在那,不能因為誰不習慣,其他人就必須和她換,不然規矩形同虛設,這遊戲也沒有了意義。所以,如果想要自己舒適,就努力爭取第一。”
靳依妍覺得他說的挺對的,她隻能朝有怒意不得發的簫若瀾笑笑,還送一個特別內疚又小心翼翼的笑。
簫若瀾知道她是裝的,麵上也沒有因此而不高興,隻是很失望的啊了一聲,然後說了些勵誌的話,算是為她開口要求換位置來做彌補。
不過鏡頭前,大家或多或少是拘束些的,靳依妍也沒有繼續浪費時間在這上麵,而是幫著江信言一起搭建帳篷。
她在國外也野營過幾次,不過搭帳篷的不是女孩子的事,所以並沒有插手,好在看是看過,所以在小路邊搭建起來不費力。說到底,還是歸功於江信言是個全能。
也許是第一個晚上,節目組體諒大家都非常累了,所以並沒要求大家自己做晚飯,而是買了豐盛的晚餐。
在其樂融融的碰杯下,第一天宣告落幕,大家的通訊設備也回到了彼此的手裏。
靳依妍是真的從來沒有這麼累過,她不是第一次爬山,今天的活動消耗的體力似乎也不是那麼多,她覺得自己十有八九是因為上山的時候,差點踩空而受到了驚嚇。
吃過晚飯,大家吹著涼風聊天,美曰其名是互相認識增進一下感情。
“靳依妍呢?”一眼掃過去,成員裏唯獨少了靳依妍。
此時攝像還在拍,江信言看了眼開口的簫若瀾,沒有隱瞞:“她昨天身體就不舒服,今天又太累了,所以在休息。”
簫若瀾掩嘴咯咯笑,“她那身子弱啊,其實我也累,隻是還是抵不住骨子裏的興奮,雖然累但這才是挑戰的開始。”
“沒錯。”江信言附和,抬手拿木枝勾弄了一下被大石頭圍住的篝火,“我怕她堅持要來,所以沒有告訴她還有這個。”說完,他明顯一頓,轉頭看向導演組在的地方,“這‘會麵’是必須的嗎?”
導演組當然是知道靳依妍不舒服的,導演忙擺擺手,“今天已經收工了,讓她多休息下。”
汪亮發現氣氛不對,立刻笑嗬嗬的轉移話題,好在其他人都十分配合。
靳依妍說是休息可是翻來覆去的又睡不著,晚上的飯菜不膩,而且江信言一直十分紳士的照顧她。隻不過肚子就是有點難受,像是吃壞了肚子。她一手撐著肚子,臉色隱隱發白。
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了。
靳依妍拿起來看,是付明朗的,她無聲的歎了一聲,接起——“喂?”
“晚飯吃了沒?身體好點了嗎?在那邊還習慣嗎?”
電話一接通,就是炮語連珠的一番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