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廢話些什麼,帶如。”付明朗冷聲打斷還想說什麼的陶誌歡。
付明朗抱起靳依妍在他麵前走過。
雖然帳篷裏光線不明亮,可是外麵的月光卻很亮,江信言可以看到靳依妍臉上那並不正常的紅暈。
而這時,回去拿電筒的陶誌歡回來,將江信言沒回去,又忍不住說了句,“付總是連夜趕來的,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他就沒有休息過,現在又要趕著下山,上半部分的山路比較陡峭,所以我太放心。”
“陶誌歡!”付明朗厲聲嗬斥。
陶誌歡聽了,有些無奈,但還是連聲應,“付總,來了來了。”
導演組的人有的因為白日太累,這會兒打著鼾,睡的香甜,有的則十分淺眠,簫若瀾就屬於後者。
付明朗那並沒有掩飾的叫聲,剛好讓她聽到。其實她一開始就聽到了細瑣的聲音,不過是因為在山上,一切風吹草動都是很明顯的,而她已經適應了幾天,所以沒有當回事。但是這一聲,卻讓她知道,不是幻覺。
拿過外套披起,一打開帳篷,就看到了付明朗。
她有些驚喜,“明朗……”話才出口,她就看到了付明朗懷中的靳依妍,笑容有一瞬間的停滯,不過這麼幾天她已經再一次熟悉如何把控自己的演技了,於是表情一換,麵露一些擔憂,湊上前壓著音量問:“這是怎麼了?”
付明朗雖然對導演組這麼粗心大意的有些不滿,但也不想吵醒其他人,自己一個大男人連夜來探望一個女孩也不怎麼像話,人多口雜,對於靳依妍的發展前景也不好。
但既然已經吵醒了簫若瀾,他也沒辦法,隻得抿唇說:“妍妍發燒了,我要帶她去醫院。”
簫若瀾聽到那親切的“妍妍”兩個字,眼裏迅速的劃過一絲嫉恨,非常快,但還是被不遠處的江信言給捕捉到了。不過她以為誰都沒注意,繼續拿著那副擔心的樣子,說:“我那邊有退燒藥,是上次去美國拍戲的時候帶回來的,退燒效果很不錯,我去拿來。”
“不用了。”原本這話應該是付明朗說,但已經有了搶了他的話,那就是江信言。
江信言來到麵色明顯煩躁不耐的付明朗麵前,伸出雙手表示要接過靳依妍,嘴上的話卻是對著簫若瀾說的:“她的身體比較弱,國外那些見效快的藥,藥效猛烈,我怕她吃不消,我那裏就有藥。”
付明朗抱著人往邊上微微一側,躲開了江信言的雙手,冷峻的臉上那鳳眸危險的眯起,“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這可不是付總你說了算的,而且我們在節目裏還是搭檔。”江信言沒有示弱,不過看靳依妍依舊迷糊難受的樣子,也沒有再浪費時間和付明朗做這些對峙,而是壓低了聲音,在付明朗耳邊說了一句話。
付明朗渾身微僵,隨即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江信言挑眉,“信不信由你。”
(猜猜江總和付明朗說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