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還知道的不多?”靳依妍幾本可以猜出劇情走向,隻是不知道具體計劃,又問了一句。
程驍這下可真沒招了,“我真不知道啊,我們老板那上頭是有人的,老大已經金盆洗手,老板也不可能真做哪些綁了的犯法的事兒。據說把簫若瀾玩了幾天,簫若瀾發現自己被騙了,有些不甘心,也還是走了。”
“就這樣?!”靳依妍不相信。
程驍捂著自己還疼的肩膀,苦著臉,“就這些了,真的,千真萬確啊,姑奶奶你一定要相信我。簫若瀾都好些天沒來了。我們老板說了,送上門的女人不操白不操,但犯法的事他可不會做。就、就這樣……”
“好吧,這事就這麼翻篇了。”靳依妍將那小袋子放進自己兜裏,拍拍程驍的肩膀,“不好意思啊,讓兄弟你受驚了。”
程驍簡直惶恐,連連擺手,不小心又牽扯到了肩膀,“不敢當不敢當。”
靳依妍將自己得到的消息上下聯係了一下,發現哪裏不太對,額……朝城金盆洗手的黑幫老大那麼多嗎?
“兄弟,再問你個事啊。”靳依妍的手還搭在程驍肩上。
程驍還是那麼個苦瓜臉,臉上的疤痕七扭八歪的也不嚇人了反而有點可憐,“姑奶奶您問。”
“你那老大是不是姓李,有個寶貝女兒叫李慧珍?”
程驍一聽,那還得了!膝蓋一軟,差點跪下磕頭了,好說歹說是勉強站直了,可臉上表情已經扭曲的不行了,“姑奶奶啊,我們酒吧真的遵紀守法,什麼事都沒幹,都跟您說了,簫若瀾來了,也真沒吸毒啊。我們這、是良民,真良民,老大說,我們……我們洗白了那就是真的白,絕對不違法,不然老板也不會拒絕簫若瀾了……”
靳依妍聽他磕磕巴巴的說了半天……好在是聽出了那麼點意思。
於是她又拍了他肩膀一下,十足的哥倆好的模樣,“實在不好一起啊兄弟,傷及友軍了。我還跟你們大小姐借了二十個兄弟晚上來撐場麵呢,誰知道是自己家啊。”
程驍一開始還戰戰兢兢的說不敢當,聽到後麵,也傻眼了。
一顆心亂七八糟的跳,心想這是這姑奶奶的新套路嗎……
“我和慧珍是好朋友。”靳依妍見他不信,說著拿出自己的手機,給他看了幾條自己和李慧珍的短信互動,然後說:“她啊,當老師,你們老大有個幹兒子叫陸郭鈞,他在市醫院但醫生是不是?所以我們是友軍啊!”說著,她大力拍了一下他的背!
其實後麵的,程驍不是很清楚,但大小姐和二當家的名字還是知道的。
被靳依妍大力拍了那麼一下,他好像才回過神,跟著連連點點頭,扭著那臉上條舊傷疤,幾乎著喜極而泣,“是友軍,是友軍。”
靳依妍於是一笑,“來,友軍,帶我去你們酒吧的監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