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她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長發,風情萬種的扭著腰肢進了電梯。
看著電梯裏自己的投影,簫若瀾還在不斷的調整著自己的表情,她和付明朗私下見麵已經沒有過了,這讓她心裏惱怒卻也沒辦法。之前下了狠心要殺掉靳依妍,沒想到賤人的命那麼大,泡在水裏那麼久也沒有死。
“哼!”簫若瀾冷笑一聲。
原本打算買凶殺人,讓雇傭來的偵探去調查,送回來的是一個做boll的老板的名字。說那老板原先就是混黑道的,現在手段也極為凶悍,而且明著遵紀守法暗地裏的不法勾當非常多,最重要的是,警察還拿他們沒辦法,因為這個組織非常龐大。
既然偵探都這麼說,那朝城裏的勢力,也就是隱藏於那個小小的酒吧了。
這一次,付明朗會約在那裏,大概也知道那邊的規矩好。
因為每個進去的人可都是簽了保密合同的,一旦走出半點風聲,那黑幫的名頭不是明麵上的,剁人手腳也是常有的事。當初她交了身份證才能進去,偵探就說這是酒吧的規矩,也是因為這樣,許多重隱私又想玩樂的權貴都會來這邊。
想必,付明朗雖然惱怒靳依妍那邊逼婚,卻也不想再鬧出點和其他女人有不潔關係的名聲,畢竟,無論如何,對於付明朗來說,對於付家來說,靳依妍那肚子不管現在是誰的,那都是寶貝,生下來之後再一驗血……
不過,她已經沒有可能生下來了。
靳依妍眯眼,雖然那個老板難搞定,一開始說的含糊後麵也開始敷衍,漸漸的嘴上應著手裏卻沒動靜,這一點惹惱了她。但是沒有關係,她可以自己親自去,婚禮不是最好的時機?
那天在酒店裏看到靳依妍,她故意說了那麼一通似是而非的話,好幹擾靳依妍的調查,想必現在對方的集中火力都在那個紅酒商身上吧。
想到這,簫若瀾勾起一個邪惡又得意的笑來,走出電梯,她提了一下肩上的披肩,外麵有些冷了,她當然有準備助興的東西。
想到自己包裏的那些,簫若瀾眼底閃過一絲算計,不管付明朗今天見她是懷念過去,還是隻是敘敘舊。
她都不會空手而回!
付家太太那個位置,也將注定是她簫若瀾的!不會是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更不可能是那個陰魂不散的靳依妍!!
戴上淺黃色的大墨鏡,簫若瀾擋住了自己的大半張臉,招了一個出租車師傅,滿懷著信心上車而去。
她當然看不到,二十樓她和柳妝妝一起住的那個房間的窗邊,站著一個人。
那個人手裏拿著手機,看待她上車之後,找出一個號碼發出了一條短信——“她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