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朗薄唇一揚,似乎對這樣的激將法不為所動,“那終究是我們夫妻兩個人之間的事,清官還難斷家務事,江總要管的話,也是沒什麼道理。”
江信言不想在這樣的事情上和他廢話,“你說條件。”
“我這人其實很不喜歡這樣強取豪奪的事,昨天你帶個來我婚禮上,還打傷了我……”付明朗看了他一眼,“看江總的樣子,不像是去喝過茶,那看來事不了了之了?”
“我既然有本事請來,那當然也就有所準備,我以為這一點付總你也能想到。”江信言不想說昨天接了那麼長一個電話,就是為了處理這麼點麻煩事,如果不是陸郭鈞出麵,或許她這會兒還真的去局子那邊喝茶了也不一定。
總之,覺對沒有現在這麼安逸,雖然他也不覺得現在自己的心情可以算得上是安逸。
“也是。”付明朗頷首,“所以我昨天能讓泠兒跟你走,那就表示我有辦法讓她回到我身邊,”
江信言英眉狠狠一蹙,顯然,他知道付明朗這話十有八九是假的,但他還是不得不防。隻不過這樣的防備沒有在臉上露出半分,“口說無憑,付總不要等到事後才露出一副一切事情都在你掌握裏的樣子。”
“你在很久之前就策劃和她在一起找付氏的漏洞了不是嗎?”付明朗將之前被調查的一份賬目拿出來,“不好意思,那天有問題的賬目才是假賬,是不是讓江總你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意外呢?”
江信言沒有伸手去拿,臉色卻漸漸的沉下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大約……是那天看到日記本吧。”付明朗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去看江信言,而是看向了窗外,神情似乎淡漠,但那鳳眸裏依稀可見一點痛苦,“其實從一開始就已經懷疑了,隻是一直都沒有找到證據,也會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那不是蘇泠兒,蘇泠兒已經死了,她是靳依妍。”
“如果她是蘇泠兒,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說想要彌補那都嘴巴上的,有些傷害還在的無論如何都無法愈合。”
江信言眯眼,“那那天喝醉,你也是假裝的?!”
“談不上假裝。”付明朗的語氣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確實想喝醉,一方麵不覺得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一方麵又覺得是事情就是這樣,那麼明顯。”
“可你也不可能提前做了假賬!”江信言有些惱火,如果不是他忍了一手,那假賬拿出來,根本不可能威脅到付氏在朝城的半點地位,“不過,就算那是假的又如何,難道你真的就沒有其他問題嗎?還有,簫若瀾出事了,身為他的金主老板,你可以無動於衷?”
“金主?你恐怕誤會了,我和她和不是這樣的關係,她吸毒入獄那是她自從個人作風有問題,付氏會和她解約,到時候其他陸續的解約會和她洽談賠付金額。”說到簫若瀾,付明朗的態度也已經是那麼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倒是顯得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