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江信言一口否決。
付明朗卻笑,“你做都沒有做過,怎麼知道不可能?再說了,我想,昨天蘇泠兒應該也沒有機會和你去民政局吧?”其實根本就沒有,他昨晚醒來的時候,就讓人第一時間去查了。
現在再問,不過就是再擊退一些他的心理防線。
讓江信言知道,和蘇泠兒在一起也沒有什麼用,因為蘇泠兒在最後,也許根本不會和他在一起!
就算可能……那也絕對不是這幾年,而他一個大企業的老板,真的有那麼多時間再去話幾年的時間去哄一個也許不會對他動心的人嗎?
大家都是商人,少不了會去算值不值得。
知道會有結果還好,如果很可能自己努力了那麼一番,到頭來什麼都沒有得到,那十有八九是不會去做的。
誰會做虧本買賣?
趁著江信言的臉色那麼難看的時候,付明朗不給他辯駁的機會,帶著滿滿的心理暗示,“所以,不如把這幾個億拿回去。就江總這樣的出身和身價,要什麼女人沒有?你可要考慮清楚,一旦我給了其他人,江總要麵對的可不僅僅事董事會了,還有那極有可能在段時間內和萬聲相抗衡的永樂傳媒。”
這一番威逼利誘,不得不說,付明朗做的漂亮。
可有一點,他是說錯了。
江信言對蘇泠兒的執念,根本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可以舍棄。
在他心裏,蘇泠兒還是當初用歌聲讓他從那麼多煩心事裏走出來女孩兒,現實和虛擬裏,二者給他的印象差別沒有很大。也許,現在蘇泠兒還不能喜歡上他,但以後的日子那麼長,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他相信這一點。
可問題是,如果父母在身邊,如果他的事業沒有做到這麼大,他少不了要企業聯姻。
他們這些人,哪裏說得上和自己喜歡的人恩恩愛愛白頭到老?陪伴在身邊的,大多都隻是各取所需……
這麼一想,江信言又覺得自己也許不該那麼拘泥和執著。
“讓我想一想。”江信言沉默過後,說出這麼五個字。
付明朗笑,“當然可以,那麼,我希望最晚可以在今天晚上聽到江總的答複。”付明朗當然知道他為什麼要想,八成就是去試探一下蘇泠兒,想看看她的意見,或者找其他人想辦法,看能不能補上這一個缺漏。
對於給出的這麼點時間,付明朗倒不出太為難。
也許是心裏的那個念頭早已經堅定,不管江信言放不放人,蘇泠兒,隻能是他付明朗的!!
“明朗,怎麼不多躺下休息一會兒。”
江信言離開不久,付母顧然來了。
付明朗看向她,手裏提著的是一些補血的藥膳。
中槍的血流的其實不多,主要還是前一天被靳易東給劃破的深深的一刀傷口昨天又破裂了。
“媽,都說了不用經常往這邊跑,我沒多大事。”醫生也說了,隻是因為他平時不可避免要做一些動作,怕再次裂開,所以得在醫院裏多待幾天,等傷口開始有結痂趨勢了才能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