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隨安雖然把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以及之後的……都給了嚴亦琛,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一無所知。雖然嚴亦琛說忍忍,但是程隨安腦中的畫麵簡直是天馬行空,想象了無數汙得無法直視的畫麵,越想越心驚肉跳,洗完了澡連門都不敢出,感覺自己像馬上要被獵豹叼走的兔子。
在外麵等了好一會兒的嚴亦琛轉念一想就大概明白了程隨安為什麼半天還不出來,深不見底的黑眸裏閃過一絲笑意,起身走向了浴室的門,輕輕敲了兩下。
程隨安被投映在磨砂玻璃門上的高大身影嚇了一大跳,“嚴少?我馬上就好!”
“今天不碰你,”嚴亦琛說,“再不出來喝藥就涼了。”
程隨安稍稍放下了心,聽到喝藥兩個字又有點生無可戀,拉開門對上嚴亦琛沒穿上衣的胸膛,條件反射地捂住眼睛,又從指縫裏膜拜了一下金主好看的人魚線和流線型的腹肌,“不喝藥。”
“不喝藥就好不了了,債隻會越欠越多。”嚴亦琛不留情地撈起她往外走,“程隨安,逃避是沒有用的。”
程隨安哭喪著臉在嚴亦琛的監督之下喝完了小半碗苦得舌頭都沒了知覺的中藥,看見旁邊嚴亦琛滿意的表情,惡向膽邊生,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膽子,一個用力猛撲掛到了嚴亦琛的身上。
嚴亦琛眯了眯眼,還好程隨安是從正麵撲過來,他沒防禦攻擊,兩隻手輕輕鬆鬆地接住了對方,還掂了掂重量,“怎麼?”
程隨安兩條腿盤在嚴亦琛勁瘦的腰上借力,惡狠狠地捧住他的臉親了下去,帶著中藥苦澀的味道在他嘴裏氣吞山河地肆虐了一遍,才覺得十分耀武揚威地直起了腰,哼了一聲,“怎麼樣,苦不苦——啊!”
逞英雄的話還沒有說完,程隨安就被嚴亦琛帶著往後倒去,整個人被壓到了軟綿綿的被子上,雙手被男人一手鉗製在頭頂,腿也被男人壓住,怎是一個任人魚肉能形容的慘烈……
“我說我會忍一忍,但我的忍耐力恐怕沒有你想的那麼好……”嚴亦琛看著身下似乎還想再垂死掙紮的程隨安,暗示性地頂了她一下,看到她整個人都僵住不敢動了,才滿意地俯下身去享用他的戰利品。
不過相處了短短的一周時間而已,他就已經在想如何改變計劃,好將她也留到計劃的最後,心甘情願地留在自己身邊了。
程隨安的體溫已經正常,卻覺得嚴亦琛身上的溫度熱得嚇人,燙得她渾身發軟,論力氣又實在不是男人的對手,最後還是自作孽不可活地被按在床上折騰到了十二點,才在男人溫柔的誘哄聲中十分委屈地睡了過去,眼角還帶著點沒散開的潮紅。
原以為自己病情會加重的程隨安,第二天一睜眼覺得自己神清氣爽,頓時覺得昨天晚上的勞累也不是那麼難熬,精神抖擻地掀被子坐起來,卻被身旁伸出的一隻大手給粗魯地撈了回去。
程隨安呀了一聲,沒想到嚴亦琛還在,被他緊緊地扣進懷裏,有些無奈,“嚴少?今天上午休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