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鬆。”嚴亦琛笑了笑,手上一使勁,直接把程隨安給抱了起來,意味深長地說,“明天晚上你需要唱歌,我會注意節製一點的。”
程隨安手忙腳亂地勾住嚴亦琛的肩膀保持平衡,心裏大喊不妙,“嚴先生,一個合格體貼的金主應該今天晚上給我放假才對啊。”
“嗯,我下次努力。”嚴亦琛眼裏的笑意更深了,“今天就先這麼將就著過吧。”
嚴亦琛果然說到做到,隻做了一次就結束,隻是光這麼一次就長得讓程隨安累得事後倒頭就睡,也根本不記得自己被按著邊求饒邊喊了多少次某人的昵稱了。
於是第二天早上,被訓練出了條件反射的程隨安慣性地對嚴亦琛喊了句“亦琛”,又被男人親了一口才清醒過來,不滿地撇了撇嘴,邊從床上坐起來,邊問,“高興了?”
嚴亦琛伸手揉了揉她的腰,“還酸?”
程隨安下意識地挺直了腰避開他的手指,但還是覺得癢,忍不住破功笑了出來,“這還要多謝金主大人昨天晚上的節製,我總不會今天在演出的時候因為腳軟一不小心摔到地上去。”
“我就把這當做是誇獎了。”嚴亦琛說著,把舉步要走的程隨安扯了回來,示意了下自己的領口。
程隨安無可奈何地給他把襯衫的扣子扣到頂,再把領子豎起來,踮著腳把領帶給繞過去,再靈巧地打了個好看的結,整理了一下,順口問,“今天晚上我會很晚回來,太遲的話就不進主臥了,吵醒你不太好。”
嚴亦琛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到晚上再看吧。”
程隨安沒聽出他話裏的意思,收了手,看著自己的作品滿意地點了點頭,“金主大人一路順風,小的我也要準備準備去劇組了。”
“注意安全。”嚴亦琛點頭走了。
程隨安這才鬆了口氣,慢吞吞地走進浴室洗漱去了。她對著鏡子刷完了牙,才下定決心掀起自己的衣服檢查了一遍周身皮膚,居然沒在上麵發現任何的印記,倒是讓她心頭的石頭落了地。今天晚上作為演唱會嘉賓,她的衣服總是要或多或少地露出一些皮膚,還好嚴亦琛沒再次造成之前一樣的麻煩。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可不像嚴亦琛的風格,那個男人每次在床上都跟隻想要確認領土權的野獸似的,總要留幾個痕跡才滿意。
程隨安洗了把臉,搖了搖頭,決定把嚴亦琛的事情拋到腦後,專心應付今天下午和晚上的工作。
姚叔早就在樓下擺好了早餐,程隨安剛剛好趕上送嚴亦琛出門,就心情很好地回來嚐了口南瓜粥,好奇地問姚叔,“伍大廚回來了?”
“今天淩晨到的。”姚叔點了點頭,“否則今天早上程小姐和少爺就得品嚐我那糟糕的手藝了。”
程隨安被逗笑了,“姚叔這麼能幹,做飯肯定也是一把好手。”
姚叔深沉地搖頭,“程小姐,您絕對不會希望我去下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