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隨安這下才是真的驚到了。按照嚴亦瀾話裏的意思,在盛愷這個正室兒子出生之前,他家就已經有好幾個私生子在外出生了。貴圈真亂啊……
“所以安安你問他的事情做什麼?”嚴亦瀾邊嫌棄地把一顆花菜夾到盤子外麵,邊漫不經心地問,“雖然盛家算是把他趕出了都城,但好歹是正室兒子,也給了不少資源——不然豈不是丟了自家臉麵——在這個小地方,他又不用看誰臉色,應該混得不錯吧。”
程隨安想了想,把話題給扯了回去,“傅若晴的事情我不方便評論,之前有件趣事兒,你要是想知道,就問你哥吧。”
嚴亦瀾一聽有戲,立刻把筷子一放,對嚴亦琛擺出了乖巧的表情,“哥?”
“她上一個金主對隨安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嚴亦琛輕描淡寫地把這一段給帶了過去,“正好讓我撞見了。”
嚴亦瀾“謔”了一聲,十分同情,“那人下場一定很慘……所以傅若晴有不少金主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程隨安不想直白地回答這個問題,隻好笑而不語。
她今天下午就在盛愷的房子裏看到穿著情趣睡衣討好他的傅若晴,而盛愷對聶青青顯然有那麼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而聶青青這個遲鈍的姑娘就連時欽的感情也沒察覺到……這點子破事她能跟誰說去?
“好吧。”嚴亦瀾氣餒地歎了口氣,支著下巴晃了晃,又問,“左明的女朋友究竟是誰?你好像知道的樣子?放心,我保證絕對不外傳!”
“最後一個問題?”程隨安隻好正色問她。
“最後一個問題!”嚴亦瀾大力點頭。
“是你聽過的人也說不定,”程隨安喝了一口水,又看看嚴亦琛,“嚴先生就見過兩次,是本地的女孩子。”
“又是你的粉絲,”嚴亦琛點點頭,“我猜到是她了。”
嚴亦瀾急得抓心撓肺,“到底是誰啊!”
“H省的首富,那個姓白的珠寶商。”嚴亦琛轉手把姚叔放到桌上的冰激淩遞給程隨安,邊說,“去年父親七十大壽的時候,他還帶著女兒來過家裏祝壽的。”
嚴亦瀾苦思冥想了一會兒,實在記不起這麼個人了。這也不怪她,她的誌向是當個藝術家,嚴家在這方麵替她鋪好了路,從師的也是國際上十分有名的畫家,要是讓她細數現在以及曆史上各種有名的藝術家,那肯定是如數家珍。可是她完全不管嚴家的內務商務政務,當然對都城以外的人都一無所知了。
嚴亦琛又提點她,“你說她那件裙子是當季高定新款,你很喜歡的牌子,隻是顏色不對你口味,所以沒有去定製。”
嚴亦瀾立刻就拍了桌子,“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很漂亮的一個小姑娘,沒想到啊,不顯山不露水的,把國民偶像給帶回家當女婿了,冠軍配豪門,完美!”
她還想再問,但是被程隨安一個略顯責怪的眼神給堵了回去,轉身淚流滿麵地錘自己的腦袋——我怎麼就那麼好奇呢!我怎麼就嘴賤承諾了剛才是最後一個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