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亦琛充耳不聞地翻過下一頁,“她前幾年出國的理由我還記得,應該是酒駕的時候不小心在路上撞死了一個小孩子,對不對?後來倒也沒見報道,看來也是用錢解決了。”
林燁在他背後補充,“不僅是酒駕,而且還未成年。”
嚴亦琛感興趣地哦了一聲,抬眼看看開始冒冷汗的喬家代表,把手中的薄冊子扔到了他的麵前。
喬家代表手忙腳亂地撿起來翻了幾頁,臉色鐵青——這上麵不止是喬雨濃做過的事情,還包括了一些其他的喬家核心成員做過不光彩的事情,林林總總,大大小小,他也不知道其中究竟多少真多少假,但這份資料一旦被公開出去,對已經風雨飄搖的喬家絕對是一場軒然大波。
其他幾家的代表又想開口仗義執言,看著嚴亦琛手裏剩下的文件又連嘴都不敢張開,生怕嚴亦琛下一個就開始如數家珍地報他們家族的醜聞了。
說到底,這些都城的大家族流傳下來,裏頭總是多多少少地有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在。尤其是像紀家這樣剛剛立足沒多久的家族,最容易從柱子裏找到蛀蟲了。
嚴亦琛又簡略地翻了翻手中的資料,最後棄如敝履地扔到會議桌中間,“有興趣的都自己拿去看一看吧,時間倉促,暫時也隻能拿到這些東西了。”
幾家的代表立刻撲上前去,紛紛去搶自家的那本冊子——他們雖然今天絞成一團來聲討嚴家,但是彼此之間並沒有多少信任,當然會擔憂自家見不得人的秘密會暴露在外人跟前。
“我的態度擺在這裏,婚約是絕對要解除的。”嚴亦琛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看著他們,“撕破臉,或者不撕破臉……對我來說沒有太大的差別。我做的事情,從來沒有做不成的,希望各位記好前車之鑒。”
嚴亦琛說完,就起身和嚴亦昭一起走出了會議室,再沒有看被他們扔在背後的幾位代表一眼。
代表們雖然氣得發抖,卻也沒有人敢不把嚴亦琛剛剛說的話當回事。
嚴亦琛崛起的這些年來,當然也有人看他的行事風格不爽,出於各種原因對他出手或者阻礙了。可這些人無一例外都失敗了,不僅僅是失敗,甚至是被嚴亦琛給粉碎了自信——就是這些敗在嚴亦琛手下的人,用他們的經曆硬生生地堆成了神壇,墊在了嚴亦琛的腳下,讓他成為了都城人人談而變色的嚴大少。
其中一名代表將嚴亦琛留下的資料從頭看到尾,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站起了身,嚴肅地盯住了喬家代表,“我早就說了,嚴家不是我們惹得起的,你看看嚴亦琛才回來多久就快把我們家族的老底都快給翻出來了!我爸真是被漿糊糊了腦袋才會聽你們家人的鬼話來和嚴家作對!我宣布,齊家退出這攤子爛事,想要用雞蛋去撞嚴家這顆石頭,你們自己去吧!”
“老齊,你——”喬家代表根本沒能挽回這位離開的同盟,他恨恨地錘了一下會議桌,看向剩下兩人,陰狠地說道,“我們並不是完全沒有勝算,龍淼給我打過電話,他肯定也有要插一腳的意思——你們想,龍淼被嚴亦琛踩在腳下有多久了?有誰願意一輩子都當老二?隻要龍家肯站在我們這一邊,嚴家剛剛甩出來的這些事情根本都算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