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1 / 3)

["回到酒店,邵安白鄭重其事向袁萱保證,以後再也不和李浩一般見識,他是她的正牌男友,是個成熟有魅力的男人,那種小屁孩,他不會再放在眼裏。袁萱被他宣誓似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也許邵安白沒有發覺,這麼認真下保證的男人,其實也挺幼稚的。

不過袁萱不在意,她明白邵安白這麼緊張,是因為在意她,這個男人不管其他方麵多麼優秀,在感情上都是個青澀的新手,會把別的男人當情敵是很正常的心態。她何嚐不是如此,要不是邵安白潔身自好,身邊沒有那些轉來轉去的女人,她也早變成怨婦了。

她也想杜絕任何異性的靠近,可誰讓她是個演員,還是個當紅的年輕演員,每部戲都有感情戲,有時還不止一個對手演員。設身處地站在邵安白的角度思考,每次打開電視都能看到她和別的男人愛的要死要活……唉,藝人的另一半不容易啊。

看袁萱很疲憊,邵安白決定在酒店解決晚飯,來之前他特意搜索過當地美食,連外賣的電話都記下來了。外賣自然不會送到他們的房間,而是由助理在酒店外麵等著,全都送到後再拎到樓上,交給邵安白。

“你用我的助理用得挺順手啊!”袁萱哼哼著翻袋子,食物的香氣誘的她肚子咕咕叫。

“沒有上一個順手。”邵安白對這個新助理有點嫌棄,一看就是個沒眼力見的。

“我再強調一遍,小蔡現在是我經紀人,嚴格來說是我上司,你別再把人家當助理使喚了!”袁萱給了邵安白一拳頭,鼓著腮幫子瞪他。

“遵命!隻要她一心為你做事,我保證不欺負她。”邵安白摟過袁萱,在她臉上親了親,可惜美食當前,他的魅力明顯抵擋不住,袁萱掙紮著伸手去拿美食,把邵老板的親熱拋到腦後。

邵安白苦笑著捏捏她的下巴,兩人專心對付美食。

為了好身材,袁萱仍不敢吃太多,每樣嚐一口就放下筷子,說吃飽了。邵安白想勸她多吃點,又擔心她突然多吃,腸胃會承受不了,這丫頭可有突然進醫院的前科,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好好調理身體。

“我看老一輩明星也沒像你們這樣玩了命地減肥。”不敢衝袁萱發脾氣,邵安白調轉槍頭,開始抨擊現在的娛樂圈,那些大腿還沒胳膊粗的姑娘,他真看不出哪美。

袁萱也歎氣:“誰讓現在的電視做的跟電影銀幕一個尺寸了呢,要是不瘦點,上電視會很難看的。”

邵安白沉默,思考著要不要投資個電視機的研發,爭取讓胖子上鏡也能很苗條。

“你就別操心了,”見不得邵安白皺眉的模樣,袁萱往他嘴裏塞了個章魚小丸子,“我不拍戲時都是正常吃飯的,最近吃的少也是因為前陣子出國吃太多,不信你去劇組看看,我絕對是最胖的。”

她個子比較高,稍微胖點就會有種虎背熊腰的感覺,即使她不在意,導演也會催著她減肥。戲份不多時,她可以去運動健身來塑造體形,可現在每天都搶時間,玩了命地拍戲,她隻能靠節食讓體重快速減下去了。

邵安白掐了掐袁萱的小腿,真就沒他的胳膊粗,怪心疼的。

第二天淩晨三點,袁萱摸黑爬起來,偷偷溜進衛生間洗漱。邵安白迷迷糊糊在床上摸了兩把,沒摸到人,立馬清醒了,叫了兩聲沒聽到回應,翻身下床,循著水聲找到衛生間,問她幹嘛起這麼早。

袁萱這幾天都是淩晨起來洗漱,然後去化妝,天不亮就要開始拍戲。她本來不想打擾邵安白,讓他好好睡一覺,哪想到還是把人吵醒了。

“你繼續睡吧,我要去拍戲了。”

“現在?”邵安白下意識抬手,發現手表摘掉了,轉身出去看時間,然後黑著臉回來,問她是不是經常大半夜去拍戲。

“也不是啊,”袁萱邊洗臉邊說,“本來沒這麼緊的,可這戲前陣子不是停拍了半個月嗎,又是換演員又是改劇本的,成本太高,聽說投資方發話,必須在一個月內拍完,所以劇組加班加點的,爭取按期完成拍攝。”

邵安白的臉更黑了,一個月都要晚睡早起,鐵打的人也熬不住,劇組想節約成本也不能無限製壓榨演員的體力,無視演員們的健康吧。

“哪個行業不是如此,隻有你這個大老板才能享受眾星捧月的待遇。”袁萱用濕漉漉的手在邵安白臉上抹了一把,推著他去床上繼續睡。邵安白哪睡得著,默默換了件外出的衣服,簡單洗漱後坐在沙發上,等袁萱換衣服。

“你不會要跟我去片場吧?”看邵安白點頭,袁萱無奈了,“黑燈瞎火的你去幹嘛,外麵蚊子那麼多,好好在酒店睡覺不行嗎!”

邵安白看看袁萱胳膊上的蚊子包,很不開心。

袁萱徹底拿他沒辦法了,隻好帶著他去片場。

見到邵安白,助理明顯有點慌,邵老板這表情比白天還嚇人呢。

現在要拍的是室內戲,幾十人擠在小小的房間裏,加上各種設備發出的熱量,即便晚間清涼也紓解不了空氣不流通的憋悶。袁萱剛換好戲服,就出了一身汗,化妝師急忙來給她補妝,補好後沒一會又花了。

邵安白像個受氣包,縮在牆角不礙事的地方,同樣滿頭大汗,可他感受不到熱,他隻關心袁萱的身體熬不熬得住。袁萱擔心拍戲出太多汗,平時幾乎不喝水,實在太渴才喝一口。人不喝水,身體很容易出毛病的。

這是一場喬姣和蘭蘭促膝夜談的戲,紀家給蘭蘭訂了門親事,蘭蘭對男方不是很滿意,想悔婚,被家裏人狠狠說了一頓,哭的梨花帶雨。喬姣好言勸慰著,說來說去就是想讓蘭蘭同意這門親事。蘭蘭不知道,這個口口聲聲為她好的姐妹,暗地裏收了她父母的錢,早把她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