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或者說是法慧大師?”
燈紅酒綠的喧囂中,被一頂帽子遮掩著的法慧,看著眼前笑容純然的少女,有一瞬間的恍惚,這樣的地方不應該是眼前這樣純真的少女,該來的地方。
頭微微一抬,法慧不由一笑,也不應該是他一個光著腦門的法師該來的地方。
“小姑娘,你認錯人了。”
眼前的人,聲音醇厚悅耳,神色帶著一絲慈悲溫和,如果不是見過對方光著腦袋的樣子,薛理理還真當對方是一個事業有成的,沉穩的年輕人。
對於法慧的話,薛理理沒有接話,而隻是笑了笑,“文先生,我相信你應該認識胡晴雪吧,她中了僵屍毛毒,危在旦夕。”
剛剛還臉色溫和的文淵,神色微微一凝,隨即笑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中毒不應該去醫院嗎?”
“是啊,可是僵屍毛毒,去醫院可是解不了。”薛理理真是好奇,對麵的人,本應該是個事業有成的海歸,怎麼變成了一個修煉有成的禪師,雖然好奇,但是這不是薛理理想要知道的東西。
文淵一笑,神色繼續淡淡,“那可以找別的方法。”
“嗯,不過,晴雪姐姐變得容貌嚇人,不知道該怎麼辦。”薛理理說道,“而且,還有一個自稱法真的人,再次下手,找不到解藥,危在旦夕。”
“是嗎?”語調裏微微波動了下,文淵繼續不動聲色。
不過有這點波動,也就足夠了,看來,果然是文淵流出了足夠的信息,讓胡家人找上門來。
薛理理神色淡淡,“文先生,如果胡晴雪在三天內不能找到解藥,她以後就是一隻活僵了。”雖然惋惜,但是胡晴雪命該如此的話,她也沒有辦法。
而麵對控屍者們,胡家的人自然不敢出馬,於是是薛理理親自前來,但是沒有證據證明文淵和控屍者有關係,所以也隻是抱著一點點希望而已。
說著,薛理理留下一張名片,上麵是她的手機號,“如果你改變主意,就打我的這個電話,我相信你應該不會願意和胡家的人直接碰頭吧。”
文淵沒有看那張名片,而是看向薛理理,問道,“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
“我是歐陽家的幹女兒。”薛理理一笑。
文淵恍然,那天在歐陽淞身邊見到的少女,應該就是眼前的女孩子。
燈紅酒綠的耀目光芒中,薛理理餘光瞥見,文淵收起了自己的名片,隻能希望文淵給力了。
薛理理剛離開,一個三十歲出頭的中年人,走了過來,笑著拍了拍文淵,“法慧師弟,剛剛那個女孩子是來做什麼的?怎麼沒泡上一把?那可是個極品啊。要不是看你跟她聊的歡,我可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
文淵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眼裏是一圈深不見底的黝黑,沒有一絲波瀾。
喧囂的樂聲,群魔亂舞的人群,紙醉金迷的讓人瘋狂,輕靈純美的少女,仿佛是一抹流光溢彩的錦緞,讓人心生蕩漾。
“小姑娘,一個人來的?”
“要不要跟我去樂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