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袍男子也不回答,隻上前卡著安婉卿的下巴,目光掃視著她的臉。
這般的打量,安婉卿隻感覺像是一座山壓在了自己麵前,讓人甚至不敢大聲出氣。
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安婉卿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出言相激,“你到底是何目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如此這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啞巴呢!”
安婉卿篤定這人的本意並不是殺害自己,畢竟,如果要殺了自己,何必費這麼大的氣力將自己擄來?
“嗬嗬”,黑袍男子輕笑,“你果然還是如此牙尖嘴利!看來這教訓還是沒有讓你學乖呢!”
聽這聲音,很熟悉,可是安婉卿卻硬是想不清楚這人是誰,隻是下意識的感覺討厭,痛恨!
“呸,藏頭露尾見不得光的臭老鼠,也敢出言教訓本小姐?”安婉卿朝著地上啐了一口。
“你……”黑袍男子左邊的冷豔女侍伸手指著安婉卿,氣呼呼上前“啪啪”甩了兩巴掌。
打完之後還放狠話,“你這賤人再敢侮辱主子半句,我打爛你的嘴!”
安婉卿鬱悶了,一條走狗居然都這麼囂張!恨恨的瞪著那冷豔女侍,正想出言反擊,那黑袍男子反手一掌直接將那冷豔女侍打飛,看著那吐血的冷豔女侍,安婉卿別提心裏有多爽了!
隻是,下一刻,安婉卿就爽不起來了,那黑袍男子直接拎著精光的自己進了屋子,更是邪獰的笑道,“安婉卿,你倒是跑啊?”
我去你奶奶的!她可沒有果奔的習慣!有本事,把衣服還給她,看她跑不?
安婉卿真心是受不了了,冷冷的注視著這人,想要用眼睛殺人。
“啞巴,你嘰嘰歪歪說這麼多,可你到底要幹什麼?”
“嗵”一聲,安婉卿被這人扔到床上,一把老腰都要被摔碎的感覺。揉著腰,安婉卿冷靜下來了,“你到底怎麼才會放過我?錢?色?你盡管提!隻要我能弄來,我就拿這些來贖我自己!”
黑袍男子直接上前將安婉卿困在床上,帶著麵具的臉上讓人看不到神情,安婉卿有點沒轍,難道自己真的要折在這裏?
“安婉卿,你不是問我要幹什麼嗎?現在爺告訴你,幹你!”
黑袍男子的話讓安婉卿怔愣了,她怎麼從這人語氣中聽出了痛恨和不舍?
那男子說完,捏著安婉卿的下顎強迫她張開嘴,嫻熟的讓自己的舌頭在其中掃蕩。
明明是高超的吻技,可安婉卿卻隻感覺惡心,他的吻,她很熟悉,也很惡心!
雙手瘋狂的拍打著眼前的男人,安婉卿用力的想將這人推開,倒是被他趁機一手將她兩隻細弱的手腕束縛住。
她想掙開他的束縛,想躲避這讓她惡心的親吻,可是終究無能為力。
眼角的淚不知何時已經蜿蜒流淌,他捏著她下顎的手不知何時已經遊移至脖頸,看著他趴在自己脖子上的腦袋,費力的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想要飲其血啖其肉那般,安婉卿生生的將他的耳朵咬到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