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可能,安婉卿還是說了出來,“夏侯琛彥,我能一個人去嗎?”
果然不出所料,夏侯琛彥拒絕,笑話,他就是想和她多一些相處的機會好嗎?
安婉卿也沒多失望,想起自己說的要試試,還是釋然了,他們成婚後,一些場合在他不娶正妃之前,似乎他們都得一同出席,就當提前練習了!
不過想起夏侯琛彥說的賞菊,而菊花,有清肝潤肺之效,是下火的良藥,做成稿點,暗含淡淡的菊花香,一口下去,口頰留香。
秋季空氣幹燥,容易滋生內火,這菊花用來正合適!
“卿卿!卿卿!”夏侯琛彥喊了好幾聲安婉卿都沒應,就見她眼神裏滿是亮光,夏侯琛彥伸手彈了一下安婉卿的腦袋,安婉卿這才回過神兒來。
“你在想什麼?”
安婉卿正在氣惱他打亂了她的思考,沒好氣的說了句,“你今天欺負我上癮?”老是彈她腦袋!
她這明目張膽的抱怨,夏侯琛彥笑了,眉毛一挑,說道,“是啊,希望可以欺負一輩子!”
安婉卿聽這話,臉黑了!她難道就是來給他欺負的?氣呼呼將人趕走,還是不解氣。
於是,前來彙報工作的沈荊軒、沈安、沈意都受到了牽連。
“夫人,藥莊今年夏季的收益及賬本在這兒,我們獲得利潤……”
沈安還沒說完,就被安婉卿打斷了,“夫人什麼夫人!我還沒嫁給夏侯琛彥呢!”
沈荊軒看了前車之鑒,也不敢油腔滑調了,“主子,我們無憂閣的收益……”
安婉卿好奇了,瞅著沈荊軒,眼神裏都是疑問,“無憂閣是做什麼的?”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活計!”沈荊軒也不廢話,但也不敢說的那麼直接,畢竟是見不得光的。
“主子,情報得知,今日白天公審之後,聖上密令成王殿下禁足,邊玄檀使喚張氏向您母親邊何雲求救,三皇子這次使邊家元氣大傷,張氏去了四海賭坊賭博!”
沈意向安婉卿彙報與安家相關的一些情報,這次,安婉卿沒有遷怒。
倒是認真思考了起來,良久,安婉卿發問,“四海賭坊是誰的產業?”
沈荊軒嘿嘿一笑,回答,“爺的!不過阿炎那個不厚道的,收益都給我拿走了!一分都沒給我!小嫂子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沈荊軒故態複萌,一副哭天搶地的模樣,耍寶的樣子讓安婉卿心情也好了不少。
從沈荊軒的話裏,安婉卿也知道,這四海賭坊,沈荊軒是明麵的老板,但是這幕後的東家卻是夏侯琛彥那家夥。
“行啊,這一次,我保管你賺錢!張氏賭錢,這幾天就先讓她贏!之後的聽我吩咐!”
沈荊軒一聽有錢賺,屁顛屁顛的,特別狗腿的說道,“好咧,聽小嫂子的準沒錯!”
看到沈荊軒,安婉卿想起來自己要讓他教自己武功的事兒到現在還沒落實。
眼眸一眯,“沈荊軒,你是不是忘了還得教我武功吧?”
隻是安婉卿不知道,從安婉卿開口,每天卯時都會來安府轉悠一圈,可是安婉卿卻是睡得香甜,想要叫醒她,卻被夏侯琛彥一腳踢得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