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安嶠滏給的這三件店鋪,都是能賺錢的店鋪,若是邊玄檀能夠不貪心,好好的經營著這三家店鋪,等之後將邊濘瑤救出來,一家人在一起,不愁吃穿,小日子過的也會是有聲有色的。
可是邊玄檀豈是那種能安穩度日的人?
當即就不滿意了,“安嶠滏,你就給我這幾個小店兒?”邊玄檀感覺像是被打臉了一樣,姐夫也不喊了,手指著安嶠滏的辮子大呼小叫。
安嶠滏隻覺得怒氣往頭頂上衝,就邊玄檀對他們安家做的,就是死了也是不足惜的。若非是他知道當年的事情,怕他壞事,惹來崔家震怒,那安家的百年基業也就……
更重要的是會給仙逝的德高望重的嶽父大人帶來一身戲都洗不掉的汙點。
不然的話,他管他去死!
強自壓下怒氣,安嶠滏聲音依舊平淡,“那你要怎樣?要什麼店鋪?”
邊玄檀笑了,陰謀得逞,他就知道有那個秘密在手,安家所有的人都得投鼠忌器。
拍拍安嶠滏的肩膀,邊玄檀奸笑著說道,“姐夫,來消消氣!我要安家最賺錢的所有的布莊生意,還有酒樓生意!”
說完笑得誌得意滿的,最後還撂下了一句,“姐夫別忘了啊,我的嘴不緊!”
安嶠滏本想反對,被他這麼一說,反對的話也說不出口了,被氣得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瞅著邊玄檀離開的方向,安嶠滏的眼睛裏爆出一抹的殺意。
邊玄檀,是你逼的!如果你識趣,我不會這麼做的!
扭頭,安嶠滏離開了別院,拿著一遝子金票去了一個地方。
無憂閣。
安嶠滏一到無憂閣那個奇異的地方,也無心欣賞無憂閣的奇異,直接開門見山,“我要槐花巷安家別院的邊玄檀死,多少錢?”
沈荊軒看著下麵站著的氣呼呼的中年男人,有些奇怪!
阿炎的嶽父怎麼跑這兒來買凶殺人了?
“來人,上座!”沈荊軒讓人給安嶠滏搬了個椅子讓安嶠滏坐下。
不過沈荊軒也感覺奇怪,“邊玄檀不是應該在刑部大牢嗎?怎麼在槐花巷!”
安嶠滏無意說那麼多,坐在椅子上大喘氣兒,“你們到底接還是不接?不然的話我去找別人去!”說完竟是真的起身要走。
沈荊軒哈哈大笑起來,阿炎的嶽父還真是可愛。
“安老爺稍安勿躁,我們接肯定是接的,隻是我們也想多了解一些情況,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我們做生意的都是講究一個招牌!”沈荊軒坐在主位的椅子上,說話與平日裏與客人說話的語氣大不相同。
對於沈荊軒的這一番話,安嶠滏是極為認同的,做生意的講究的就是一個招牌!
就如同之前,安家藥鋪裏麵,被那老人誣告,就是了砸了招牌,很長一段時間,安家藥鋪裏麵都是門可羅雀,甚至連一個病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