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剛剛那副害怕的樣子,夏侯蔚聞不可避免的來了興致。
費勁的擠入林茹素的身體裏,夏侯蔚聞暢快的馳騁起來,完全不管身下林茹素痛的臉色蒼白。
安婉卿夜裏正睡得香,一陣焦香傳來,嚇得安婉卿趕緊從暖烘烘的被窩裏爬起來,穿上衣服,安婉卿一出屋門就看到整個府裏都彌漫著黑色的大濃煙,而有幾處更是火光大盛。
安婉卿想起父母和弟弟都還在熟睡,趕緊去了玉蓮和彩月的屋子,“啪啪啪”拍門,將兩人叫起來,讓他們一個去到父母的院子裏叫醒他們,另一個去將管家叫起來,讓他安排人救火,而自己則是一路小跑的跑到安瞿鐮的院子。
進了院子,值夜的也是去休息去了,安婉卿直接將門踹開,將還在熟睡中的安瞿鐮從被窩裏拽了出來。
安瞿鐮正睡得好好的,被人被扯醒,本來想要發火,可是睜眼一看到安婉卿,就瞬間把火又給憋了回去。
“姐,大半夜的你把我叫醒幹什麼?”安瞿鐮憋著火氣,看著安婉卿問道,態度絕對算不上好。
安婉卿是知道他的,起床氣有些大,這能不直接訓斥,就已經是看在她是姐姐的份上了。
“家裏起火了,離咱們幾個主院子有些近。”
聽安婉卿這麼一說,安瞿鐮也在鼻端問道一股子的焦味兒,想起父親母親那邊,趕緊問安婉卿,“姐,那爸媽那邊?”
安婉卿整了整他有些亂的頭發,說道,“放心吧,我讓玉蓮彩月他們去叫了,也交了人來滅火。”
安瞿鐮也放下心來,想起那一日夏侯琛彥下聘的場景,拉著安婉卿的手不肯放,隻把安婉卿的手握的生疼。
安婉卿皺著眉頭看著他說道,“瞿鐮,出了什麼事情嗎?”
安瞿鐮搖搖頭問道,“姐,夏侯琛彥對你好嗎?”
對於安瞿鐮,安婉卿是完全信任的,微笑著說道,“嗯,好,如果我說,他下聘幾乎下了他全部的身家你感覺呢?”
對此安瞿鐮卻是笑了,“姐,我沒有反對你們,你不必這麼急著替他說好話。”
安婉卿就知道安瞿鐮是不會信的,為了讓他放心,簡單的透露了些東西,“他將他名下產業的地契給了我。”
三大主令也就相當於那些地契了。
安瞿鐮驚訝的看著安婉卿,不過對於夏侯琛彥這一行為,他從現在這一刻才真正的認同了夏侯琛彥。
“姐……”安瞿鐮正想在說什麼,安婉卿卻是出言打斷了他,“瞿鐮,我們去看看火勢怎麼樣了,會有一些什麼損失。”
雖然安瞿鐮對從商沒有興趣,但是畢竟是家裏的產業,安瞿鐮還是跟著安婉卿去外麵查看。
出去的時候,邊氏和安嶠滏都在,安婉卿帶著安瞿鐮過去見了禮,問道,“爹,娘,都查看清楚了嗎?都哪裏起火了?人都點清楚了沒?有沒有誰沒在?”
邊氏看了看安婉卿,“清瑤沒在,火勢是從她的院子裏燒起來的,連帶著你的院子也是有些燒毀的地方,咱麼幾處主院的火都是他房裏的靜若放的,這孩子,不就是做錯事說了她幾句,居然還攜私報複,這幸虧是沒出什麼事,要真出了人命,她一輩子也就隻能在牢裏待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