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卿實在想不通,鎮幻秋一臉懵懂的看著安婉卿問道,“小卿兒,這個男人長得又不醜,而且彈琴也不難聽,為什麼大家那麼討厭他,要拿著水果丟他呢?”
安婉卿有些頭疼,這些人在裝文雅,學擲果盈車這一套,可是這個要說給鎮幻秋聽嗎?
崔嚴召這人,安婉卿沒有絲毫的印象,包括現在的這場琴賽,在前世的記憶的,她也是沒有絲毫的印象的。
夏侯水靈一臉嬌羞的看了一眼崔嚴召,轉而溫婉的笑著解答鎮幻秋的疑惑,“小球兒,還記的擲果盈車的典故嗎?公子是高才之人,這人們是在投其所好,表達對公子的喜愛,可不是你說的討厭的意思。”
鎮幻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道,“這麼多果子他也吃不完,卻被就這麼浪費,著實可惜,看來他也不過是個膏肓子弟,專食老百姓的民脂民膏。”
安婉卿和夏侯水靈對鎮幻秋的這一番解說說的哭笑不得的,安婉卿是認為靜和郡主在庵裏教養多年,果然一副悲天憫人的思想。而夏侯水靈卻是認為好好地濁世佳公子,此刻卻是成了膏肓子弟。
隻是知道自己這個表妹的性子,夏侯水靈也不多說什麼,看著安婉卿的深情表現出一抹的無奈。
沒有人知道,其實她喜歡崔嚴召,崔嚴召雖然並未曾在朝中就職,但是,他文采斐然,是清河崔家這一代最為優秀的一人。
安婉卿知道這人是崔家的人,倒也是多看了幾眼,畢竟,母親與崔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夏侯水靈卻是誤以為安婉卿也是對崔嚴召也是動了心思,不免的,對安婉卿起了一絲的戒備。
可是夏侯水靈卻是不曾想,安婉卿就算是喜歡崔嚴召又怎樣,畢竟是已經賜婚給夏侯琛彥的人,難道還能再求得皇上解除婚約然後嫁入崔家?
崔家再是世家,再是根深蒂固,還能去奪取皇家的媳婦兒,這是純粹的找死的行徑。
崔家是世家,根深蒂固,卻是牽一發動全身,崔家人不可能會容忍這樣一個會壞了大局的人存在,也不可能會因為一個女人去得罪皇家,不值得!
崔嚴召彈奏的曲子是一曲極長的,分為上中下三闕,一支曲子能奏上兩刻鍾的時間。
在崔嚴召彈奏完,那負責人氣喘籲籲的跑上了賽台,“公子,奔雷琴,奔雷琴帶來了!”
崔嚴召冷聲說道:“既然帶來了,那就進行接下來的環節,你們太原王家丟得起這個臉,我清河崔家卻是丟不起!”
冰絲弦琴本就不算是什麼好東西,能吸引愛琴之人的,非名琴不可。
流光琴,奔雷琴,都是難得的名琴,得之幸事!
再者,他也想看看邊家的外孫女看到這奔雷琴到底是何表現。
有了崔家絕世公子崔嚴召的坐鎮,接下來的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進行著,安婉卿雖然並不在意結果,此刻倒也是想一睹流光琴的風姿,寶琴配名士,靜和配那流光琴倒也是恰到好處。
由於這一次第一名是並列的,發放獎品的時候,第三名按照原本第二名的獎項來發布,第四名按照原本第三名的獎項來發布獎品,安婉卿不禁有些好奇,那兩個第一名,一個流光琴,這個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