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琛彥,那是我弟弟!”安婉卿橫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這人也太小心眼兒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卻是有甜甜的感覺。
前世,夏侯蔚聞從來不會因為這個不開心,甚至很多時候,拉攏大臣,他都會帶著她,還特意叮囑自己要讓自己笑得好看些。
更甚者,前世,有一個官員特別的好色,在喝酒的時候,抓著她的手不放,可是夏侯蔚聞卻是隻當看不到,後來,她還為夏侯蔚聞找借口來安慰自己,說是夏侯蔚聞隻是沒看到,看到了絕對不會置之不理的,畢竟她是他的人。
想起前世的自己,安婉卿總想把前世的自己掐死,太蠢了,春成這個樣子,也難怪會被夏侯蔚聞利用的那麼徹底。
夏侯琛彥眉目中的溫和驟然消失不見,目光死死的鎖定安婉卿,一字一句的說道,“他是男人!”
他不願意她在除了他以外的男人麵前笑,不願意她為了別的男人忽略他,即使是弟弟也不行。
此刻的夏侯琛彥是真的動了要將安瞿鐮再次外放至深州的主意。
安婉卿伸手撫上了夏侯琛彥的眉宇,好笑的問道,“夏侯琛彥,你這是吃醋嗎?瞿鐮是親人。”所以你不必擔心。
夏侯琛彥愣了,吃醋?他隻是認為自己心裏不舒服,這下聽安婉卿一說,倒還真像是吃醋的行為。
夏侯琛彥微微笑笑,避而不答,轉而問道,“卿卿,安錦芸交給我處理好嗎?”
安婉卿也是聽說了外麵的謠言,今日裏,院子裏的小丫頭要去采買一些東西,聽到了外麵的謠言,這些話她從不放在心上,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透過現象看本質,夏侯琛彥,你認為這真的是安錦芸的手筆?”安婉卿笑著反問。
夏侯琛彥搖了搖頭,這麼一一條流言,安錦芸可是得不到一點的好,為了平息眾人之口,安錦芸隻能是那顆廢棄的棋子。
“這是那飄香樓掌櫃王大貴的妻子放出的流言,至於引導在你身上,是因為她背後有人。”
安婉卿就知道,這不是安錦芸放出的消息,得不到一點好處,安婉卿相信,安錦芸就是再不夠聰明,也不會做這麼損人不利己的事兒,更何況,她現在還被軟禁在府裏西廂院兒呢。
“引導留言的,是承德郡王庶妃嗎?”安婉卿眉毛一挑問道。
夏侯琛彥不得不說安婉卿真的很聰明,雖然沒有猜對,但是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是承德郡王。”夏侯琛彥點了點安婉卿的鼻子,伸手將安婉卿的手從眉頭上拉了下來,緊緊的握在掌心裏用體溫溫暖著她微涼的小手。
夏侯蔚聞?安婉卿愣了,夏侯蔚聞怎麼會在這時候出麵對付她?而且,這還不見得能夠傷到他,這也不太像是夏侯蔚聞做的事。
左思右想,安婉卿皺著眉頭,卻怎麼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從那次從承德郡王府裏離開之後開始回想,回來之後,她的臉毀了,去了一次暗營,回來之後參加琴賽,琴賽上,是了,問題應該就出現在琴賽上。
夏侯蔚聞應該是從琴賽上明白了,其實自己並不是什麼沈琴書,更沒有歸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