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梟的這一手,弄得陳大將軍陳誌勇有些迷惑,皇上看樣子也不是老糊塗的人,怎麼今天會如此?
從馮水玉那小丫頭進京,不是就知道自己的底細了嗎?這又是鬧得哪一出?
“臣的忠心日月可鑒,雖然貴嬪娘娘同臣是青梅竹馬,可是臣從來都是緊守禮數,從無逾越之舉,更遑論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了!”陳誌勇義正言辭的解釋著那流言。
夏侯梟聽著陳誌勇的話,似乎是更加感覺對不住如此忠臣了,一副為難的樣子,“朕自然知道愛卿的忠肝義膽,朕也感覺那流言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雖然從那群暴徒的領頭人身上搜出了可以代表陳家人身份的玉佩,可朕不信,所以朕問你要能夠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
這是何等的寵信,證據都擺到麵前了,卻仍舊是力挺愛臣。
陳誌勇是知道夏侯梟的,疑心病甚重,幾乎是除了自身不信任任何人,可是現在對他表示寵信,難道是以為這樣他就可以回頭?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
看著陳誌勇不答話,夏侯梟問道,“愛卿是拿不出來證據嗎?”
陳誌勇輕蔑的看了一眼夏侯梟,一身正氣凜然的模樣回答,“回稟皇上,臣行的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需要那些所謂的證據來證明自身的清白。”
夏侯梟被他那眼神給刺激的渾身氣血上湧,直想下令處死眼前的叛國賊,可是理智告訴他,現在得忍,必須要忍,不然的話,有可能會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後果。
“愛卿啊,雖然不需要那些證據,朕依然相信你不會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但是,這是大理寺調查出來的結果,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愛卿,可能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要委屈愛卿了,配合大理寺的調查,朕一定會讓大理寺早日洗刷愛卿的冤屈。”夏侯梟言辭懇切,一副為陳誌勇著想的模樣。
陳誌勇自然是不願,這不是就是說自己以後是被人監視著的?
可夏侯梟卻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拒絕,畢竟夏侯梟沒有明說出來要監視,隻說了配合調查。
按照夏國的刑罰,其實是可以直接關押候審的,可他們陳家的根兒在這裏,而且現在柔兒還在夏侯梟手裏,柔兒的命根子夏侯蔚聞也還沒有離開京城,現在不能輕舉妄動,他們勾結齊國的事情也不能泄露。
就像當初謀害夏侯澤旭一樣,隻要這次能夠將夏侯琛彥除掉,那麼聞兒便能高枕無憂了。
陳誌勇雖然不願,但還是老老實實接受了夏侯梟的提議。
夜間,陳誌勇想要派身邊的人給遠在邊關的二弟陳誌傑傳信,告知他京城局勢有變,夏侯梟已經知道他們和齊國勾結的事情了,讓他盡快將邊關的局勢全盤掌控。
可是陳誌勇沒想到,他身邊的一切早就被封鎖了,就連一隻蒼蠅都別想往外傳信。
今日是夏侯琛彥同安婉卿大婚的第三日,是回門的日子,宮裏的事情暫時已經平息,要想找出凶手,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找到的,夏侯琛彥上過早朝之後就早早離開了皇宮,回到太子府。
說起太子府,到也算是笑話,曆朝太子都是居於東宮的,可是夏侯梟卻是害怕太子這離皇位最近的人對他不利,太子成年之後,也同其他皇子一樣,若非必要,決不允許留宿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