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炎,安家的事情有我和瞿鐮,你不必費心,你想辦法讓林之言回京吧!”安婉卿笑著說道。
夏侯琛彥正欲反駁,他是安家的女婿,怎麼不能在嶽家的事情上上心?可是安婉卿卻是將手放在了夏侯琛彥的唇上,直接打斷了他正想說的話,“阿炎,你要知道,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你好我們才能好!我也知道你是擔心,可是你也應該相信瞿鐮,瞿鐮能夠處理好的!”
夏侯琛彥將頭放在安婉卿的頸窩裏,臉上是淡淡懊惱,“卿卿,我隻是不想你太累!”
從嫁給他到現在,卿卿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放鬆過,之前還受了那麼些委屈,之前錯認卿卿的事情,夏侯琛彥根本沒敢和暫時想不起來的卿卿提。
雖然卿卿一直不怎麼提感情之事,但是夏侯琛彥卻是知道的,卿卿很在意,她要的感情其實很純粹,可是他卻是沒有識破向敏的詭計,若非如此,卿卿體內的戾煞之氣也不可能失控。
不過林之言,倒也的確是個解決那批糧食的法子。
夏侯琛彥一點一點收緊手臂,將安婉卿牢牢的困在自己的懷裏。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知道那些事情是怎麼也瞞不住的,他隻希望那一天可以晚點到來。
皇宮裏,柔福宮。
夏侯梟坐在餐桌上,桌子上是小廚房裏做出的菜肴,仍舊是色香味兒俱全,看了看那些菜,又看了看林茹素,夏侯梟沒有去接林茹素遞過來的銀箸,麵無表情,讓人猜不出情緒來。
“皇上,這些是臣妾特意準備的,您要不就嚐嚐?”
今天林項明所辦的事情早就被紫電告知了,她要的就是這樣,安婉卿安瞿鐮明明隻是商賈子女,憑什麼看不起她這個官家小姐?
而且,安婉卿有那個能耐針對他,太子夏侯琛彥會娶安婉卿為側妃,想要的不也是安家的財力嗎?隻要安家倒了,安婉卿就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不過,既然夏侯琛彥想要安家的財力,就定然不會袖手旁觀,這一次,他們還需要盯著太子府,絕對不能讓太子府的人壞事!
林茹素心情好,伺候起夏侯梟這樣的糟老頭子也不感覺惡心了,更是謙卑諂媚起來。
紫電在一邊瞅著林茹素一副諂媚的樣子,惡心的看都看不下去了。
夏侯梟看著林茹素大獻殷勤,眉目間的冷意夾著威勢一股腦兒朝著林茹素砸了過去。
夏侯梟穩坐地位數十年,身上故意傾瀉出的威儀讓林茹素根本就招架不住,駭得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了,背後也被冷汗浸濕了。
“皇……皇上……”
夏侯梟仍舊是沒有說話,眉目間的冷意越發的濃重,讓本來暖烘烘的柔福宮裏變得像是外麵的冰天雪地一樣。
林茹素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可是夏侯梟身上的怒意卻是做不得假,多說多錯,林茹素隻好低著頭,擺出一副知錯的樣子來。
“宸妃,你可知罪?”聲音不大,卻是夾著陰冷,林茹素感覺自己的汗毛似乎都豎了起來。
“臣妾,臣妾……”林茹素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回答知罪,但是到嘴邊的話卻是讓她反應了過來,知罪,她知什麼罪?他犯了什麼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