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梟氣得直接端著一邊擺著的茶杯朝著安婉卿擲去,若非是安婉卿閃的快,隻怕那茶杯就要直接砸在安婉卿的頭上。
“安婉卿,今日,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來人,安家心存反叛之心,窩藏禍國妖女,抄家滅族,即刻執行!”夏侯梟威嚴的說道。
安婉卿冷笑,答應的話,將自己所有的家業全部拱手讓人,不答應,夏侯梟卻是卑鄙的想要將安家抄家滅族,這樣的貪婪之心,連一丁點遮掩都沒有。
“陛下,你確定要這麼做嗎?即使我安家為夏國付出諸多?”安婉卿板著一張臉,再一次詢問道。
前世,夏侯梟雖然昏庸,但是卻是從來沒有覬覦過安家的財富。
安婉卿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錯誤,但是無論是怎麼一回事,隻要夏侯梟敢動安家,她就不介意自己的手上雙手沾滿鮮血。
想到安婉卿不過是安家一個外嫁女,安家的事情安婉卿或許並做不得主。
夏侯梟連理安婉卿都不帶理的,直接吩咐將安婉卿再次押回牢房,安婉卿冷冷的看著夏侯梟,在走之前警告道,“夏侯梟,若是安家有一絲一毫的傷害,那麼,你就等著安家的報複吧!”
他們安家既然能夠成為夏國首富,手上的店鋪就絕對不會少,安家雖然沒有做壟斷生意,但是,一旦這麼多的店鋪全部停業,造成的動蕩就不是夏侯梟能夠承受的。
夏侯梟冷笑,卻是沒有說話,隻是心中對安婉卿的話不以為然,安婉卿自己都成為階下囚了,還能顧得上安家?
笑話!
這是他聽過最大的笑話,安婉卿一介女流,還能從他手上逃脫?
“來人,去安府宣安瞿鐮來見朕!”一邊嘲笑著安婉卿的不自量力,一邊夏侯梟吩咐道。
安瞿鐮聽聞夏侯梟宣見自己,隻是微微笑了笑,眼中卻是沒有一絲的懼意,姐姐保護了他這麼久,也該他來保護她一次了。
看到夏侯梟,安瞿鐮直接跪在地上請求道,“草民叩見皇上,隻是皇上,不知道家姐犯了什麼大錯,竟是離府兩日也未曾回來,這期間,也不曾托人帶信兒告訴草民她的歸處,太子殿下為我大夏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現在家姐失蹤,草民請求皇上下令尋找安側妃!”
安瞿鐮其實是知道現在安婉卿到底在哪裏的,這番話,也不過是點明現在這種時候處置安婉卿並不合情,而且,更是點忙了安婉卿對安家的重要性。
夏侯梟看著眼前跪著的少年,隻微微笑道,“安側妃是凰女的克星,是我大夏的妖女,所以,即便她是彥兒的側妃,為了這大夏的江山,朕也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安瞿鐮嗤之以鼻,凰女妖女,不過是世人杜撰出來的,夏侯梟身為一國之君,居然還真的信了。而且還在這種當口去對付還在邊關出生入死的將領的家眷。
“不知皇上您是如何判定家姐是妖女的?這雙眼睛不過是因為一場意外變成了那般充血的顏色,怎麼就成了妖女,無妄大師的醫術極為的不錯,而且靜和郡主也是水月庵慈安師太的高徒,若是家姐是妖女,無妄大師怎麼可能一點都看不出來呢?聽聞靜和郡主乃是近道之體,怎麼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
安瞿鐮低著頭,卻是不卑不亢。
夏侯梟才不會管安瞿鐮嘴裏所說的話,欽天監早就測出,鳳星周圍宏觀乍現,若是不盡快出去那煞氣,那麼定然,鳳星會徹徹底底的變成煞星。
此刻的夏侯梟對林茹素的凰女身份深信不疑,那周圍的煞氣,隻當是凰女的克星,妖女所致,而且現在的安婉卿極為的不對勁,安婉卿現在變得極為的暴戾,再加上那不似常人的眼睛,夏侯梟理所當然的認定了,安婉卿就是那禍害凰女的妖女。
“無妄大師的確是不可能看不出來,隻是無妄大師是出家人,號稱慈悲為懷,怎麼會告訴世人安側妃就是那妖女呢?安家小子,非是朕無情,實乃我整個大夏的江山社稷容不得朕優柔寡斷!”
這些都是屁話,安瞿鐮一字都不會信!心中極為的鄙夷,可是安瞿鐮麵上卻仍舊是溫潤,連一絲急色都沒有。
“既然皇上認定了家姐就是那妖女,那麼草民說什麼在皇上眼裏都隻會是狡辯,皇上若是害怕家姐禍害了這大夏的江山,那麼請將家姐交予草民,草民自當帶著家姐離開夏國,自此決不再踏進夏國一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