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刀片就朝著婁雨蘭的脖頸飛去,婁雨蘭手無縛雞之力,連躲都躲不開。
齊慕璟看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胡狄就耍這樣的手段,心中不免也就相信了婁雨蘭所言,手上的白骨扇飛出,婁雨蘭眼前閃過一道白光,而那片刀片就這麼“叮”的落在地上。
齊慕璟眼神森冷,看著眼前的胡狄,“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
“殿下,這個女人是夏國京城裏的人,還被封了郡主,他實在挑撥離間,主子,你要相信我啊!”胡狄急切的辯解。
可是此時,胡狄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齊慕璟沉聲下令,“胡狄的背上有著一顆紅痣,來人,將他的衣服給本宮扒了!”
頓時侍衛上前,製住了胡狄,將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也清晰的看到了那人皮麵具,這下,再無抵賴的可能。
“明日午時,軍營裏,五馬分屍!”
這就是夏國細作的下場!
而婁雨蘭作為同黨,齊慕璟怎麼可能忘了她?當即就將婁雨蘭下了大牢,而陳誌傑攔都沒攔。
在大牢裏,婁雨蘭自求一死,又是絕食又是撞牆的,她是京城閨女的典範,怎麼能在這大牢裏受折磨呢?
可是齊慕璟還沒從婁雨蘭嘴裏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撞牆?直接綁著!絕食?灌!不死就成!
還有各種的鞭打,拶刑,婁雨蘭此時真是生不如死的。
婁雨蘭已經被關進大牢兩天了,第三天,一個獄卒看著婁雨蘭的淒慘的樣子卻依舊嘴硬的狠,朝著她啐了兩口,“呦,今天還不打算招嗎?這牢裏別的不多,就是刑具多,第一天的鞭打沒讓你招,第二天的拶刑也不行,沒事兒,今天有釘床,還有,這牢裏除了刑具多,就是男人多。”
這話裏的暗示,讓婁雨蘭直接崩潰的抓著頭發大喊大叫起來,“不要,我招,我招!”
婁雨蘭一說招,那些獄卒就去齊慕璟麾下大將郭旗,郭旗到了這牢裏,看著崩潰的婁雨蘭,安撫道,“早說不就不受罪了?本將事情還多的很,你快點招,隻要你說的全部屬實,我就放你出去,如何?”
婁雨蘭一聽,跪著爬到了郭旗的麵前,“其實我不是什麼探雲閣的人,胡狄的事情有人告訴我的,他們給了我一封信,說我要是想要好好的活著,想要讓我在京城裏的娘家過得順遂,就得聽他們的。”
可是無論是郭旗還是齊慕璟都是認定了婁雨蘭其實就是那個探雲閣的人,也不知道這一次探雲閣還有什麼謀劃。
“胡說八道,你若不是探雲閣的人,怎麼可能知道的那麼清楚,就連此胡狄非彼胡狄,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郭旗一拍驚堂木,怒喝道。
婁雨蘭卻是哭了,“大人,我冤枉啊,我雖然做了許多錯事,可是我也替我們大齊揪出了夏國的內鬼,大人,饒了我吧!”
“大人,我真的不是什麼探雲閣的人,這話都是他們讓我說的,對了,信,那信還在府裏,還在陳府,信上的字跡是安平縣主的筆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