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若是在太子離開京城時有孕,到現在差不多也是七個多月了。
“你能給我描述一下她的長相嗎?”安瞿鐮問道。
紅菱見極品說話,一個勁兒的催促著自家女兒快說,淩渺渺想了許久,說道,“美,很美,但是美得不柔弱,很大方。”
“娘,你給我那支筆吧,我來畫一下,雖然我畫工不好,但是有畫像會好些。”可是話剛落,淩渺渺就想起來自己忘了問此人是誰了,萬一是師傅的仇家怎麼辦?
“你先說你是誰我再畫給你。”淩渺渺眼珠子骨碌一轉,說道。
安瞿鐮解釋道,“我是安瞿鐮,若我們所說的安婉卿是同一個人,那麼她是我一母同胞的姐姐。她離家很久了,我很擔心她。”
淩渺渺這才相信安瞿鐮,畫了畫像,雖然不是十足十的相像,但也有安婉卿七八分的相像,安瞿鐮一看這畫像,心中肯定了,眼前這位姑娘的師傅就是他的姐姐。
本來淩宿和紅菱商量,是想要讓紅菱穀全盤出動去救安婉卿的,可是安瞿鐮卻是認為不妥,全盤出動定然會驚動官府,萬一來一個剿匪,那麼整個紅菱穀怕是都要栽的。
安家不差錢,能夠用錢解決的事情在安瞿鐮的眼中根本就不叫事兒。
安瞿鐮認為,找人裝作富家公子,將安婉卿買下,這是最為省事,也最不惹麻煩的辦法了。
紅菱和淩渺渺卻是為難了,這麼一筆錢他們根本就拿不出來,要不然做什麼土匪啊?
最後,紅菱決定讓安瞿鐮作為那富家公子將安婉卿買下,安瞿鐮本就是他們紅菱穀抓來的人,所以安瞿鐮這個人就已經算是他們紅菱穀的私有財產了,所以,用安瞿鐮,他們用的心安理得。
安瞿鐮帶著紅菱和淩渺渺來到楓葉泊,正好趕上安婉卿舉辦的頭牌大賽,安婉卿懷有身孕不參加,為眾人配樂,但是即使是這樣,那顏色也非是常人所能比。
那張豔色逼人的臉上,淡定從容,仿佛自帶著一道天塹與樓裏其餘的姑娘隔開,如同紅蓮。
安瞿鐮身上的所有東西都被搜了出來,包括那枚安婉卿給他的玉佩,那枚玉佩代表著安家少主的身份,因為那枚玉佩,安瞿鐮有些投鼠忌器。
“我人已經在這兒了,那是我嫡親的姐姐,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會忍心讓她流落在這種地方,更何況她還懷有身孕,那也是我安家的孩子。”
可是紅菱怎麼會給?
“不行,你幫我閨女救出她師傅你姐姐之後,那枚玉佩我們作為嫁妝,你得娶我閨女我才把玉佩還給你!”
淩渺渺要徹底崩潰了,“娘,你閨女嫁的出去,這是我師父的親弟弟,那也就是我師叔,這輩分亂著呢,爹最重規矩,要是讓他知道你居然讓我嫁給我師叔,肯定就有的鬧了。”
師叔,這一層紅菱還真是沒想過,可是現在,好不容易看重的一個女婿就這麼跑了,紅菱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