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兵笑看著淩渺渺,眼中的那絲精光閃現,淩渺渺趕緊又從身上找出一塊碎銀子,官兵這才滿意。
“這可是彥王殿下親自下的命令,連兵符都出來了。”
淩渺渺還想再問,安瞿鐮低著頭吭吭咳嗽了兩聲打斷了淩渺渺,淩渺渺便謝過那官兵,同一直低著頭的安瞿鐮和安嶠滏離開。
安嶠滏和安瞿鐮是一個字都不相信的,若說是別的人,他還會信,但若是夏侯琛彥,兩人都是不信的,隻是那兵符,卻是讓人不得不信。
現在的安嶠滏和安瞿鐮都瘦的脫相了,可是淩渺渺還是害怕兩人被認出來,做了好些的偽裝。
安瞿鐮看著眼前忙碌的淩渺渺,心中忽的就有些厭煩,他不喜歡她,他不能娶她,如何能夠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她的關心?
“淩渺渺,你別忙了,你回去吧,回紅菱穀,京城,你等這一切都平定了,你再去,那裏沒你想的那麼好!”
淩渺渺皺眉,“師叔,你這個傻帽,我去京城就是為了幫師傅的,不然我從紅菱穀出來幹嘛?上一次師傅救了我,我還沒有來得及感謝呢!”
隻是嘴上這麼說,淩渺渺心中還是有些疼痛的。
這一路上,不管安瞿鐮怎麼說,淩渺渺都沒有走,安嶠滏隻當是看不到,這姑娘的心思太明白了,隻是私下裏,安嶠滏卻是問安瞿鐮,“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若是有意,大不了收房便是。”
聽安嶠滏這麼說,安瞿鐮怒視他,“然後再出一個加害主母的鍾姨娘,出一個暗害長姐的安錦芸?不管別人如何,我安瞿鐮這一生,隻一妻!”
安嶠滏也不敢再說。
等到三人都回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是半月之後,安婉卿早就已經坐不住了,將夏侯宣拜托給了母親邊氏,就想要同夏侯琛彥離京,親自到那錦州去尋一個人。
可是當兩人收拾好行囊打算離開的時候,安嶠滏和安瞿鐮卻是回到了安家,並指派了淩渺渺去彥王府中送信。
看到淩渺渺,安婉卿當下就同夏侯琛彥轉身來到安家,看著早就瘦脫相的父親和弟弟,安婉卿當即就心疼的掉下淚來。
“你們回來了,終於回來了!”
淩渺渺卻是快人快語,“師傅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嗎?師叔和師公在錦州,被大量官軍通緝,他們可是說,這是彥王殿下下的命令呢!”
安婉卿扭頭看向了身邊的夏侯琛彥,看他隻是神色冷淡,但是卻是沒有一絲被說破心思的慌亂。
“不可能是他,爹,鐮兒,你們相信嗎?你們在錦州可有見到我們管家安全?”
安瞿鐮搖了搖頭,說道,“當時大量的賊人從水裏鑽出來,管家安全丟下我和爹就走了,怎麼他回來找你了?”
安婉卿便將全叔來找自己,並將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
兵符夏侯琛彥交給了安婉卿,而安婉卿又將之交給了全叔,這就一切都說的通了,但是安嶠滏卻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在他們安家幹了大半輩子的安全居然會背叛。
背叛永遠都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