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衣男子麵帶哀求的站在天台邊緣,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懇求道:“七殺,我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我願意從今以後替影夜效勞!”
隻是他的哀求換來的,仍然是李嘯天冷冰冰的一個字:“死!!!”
風衣男子見無法讓李嘯天放過自己,他的眼神在天台上到處看過後,發現自己唯一的生路,還是要落在湯懷誌他們身上。
此時他也開始後悔起來,自己剛開始的時候,實在是被七殺的凶名嚇壞了,以至於他沒能在第一時間抓住湯懷誌他們。
不過眼下後悔之類的情緒再多也是無用,風衣男子握緊了手上的武器後,開始沉下心來想要替自己拚出一條生路。
李嘯天無視了他的舉動,緩緩地將自己的暗影之刃微微舉起後,腳下一用力,就見他用肉眼難見的速度,向著風衣男子衝去。
“好快的速度!”風衣男子心中雖說早有心裏準備,不過在正真麵對李嘯天的時候,仍然被他鬼魅一般的速度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甚至都不敢用自己的武器去硬撼暗影之刃,所以他隻能側移了幾步,躲過了李嘯天的一擊。
李嘯天雖說在上來之前,就已經仔細檢查過了周圍的情況,不過他心中還是有些擔心,附近會有其他人埋伏,所以他幹脆不再留手,直接用出了全力,打算速戰速決。
剛剛才躲過了李嘯天第一擊的風衣男子,還沒來得及緩口氣,就驚恐的發現李嘯天的第二次攻擊,以比第一次還要快的速度和力量,向著自己的脖子呼嘯而來,嚇得他想也不想的再次往後急退了兩步。
李嘯天手中的暗影之刃,已經和他有了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這種如臂使指的舒適感,才能讓他的實力得以完美的發揮出來。
暗影之刃角度詭異刁鑽,並一次快過一次的攻擊,逼迫的風衣男子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隻能不斷向後倒退。隻是樓頂天台就那麼大一點,所以在一分鍾後,他就被李嘯天逼到了角落中,再也無路可退了。
“媽的,老子不想死啊,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老子一定要撐過七殺的下一次攻擊,並且用最快的速度,將那小子抓起來做人質,否則我今天絕無活路!”
風衣男子眼看情況已經到了最危機的時候了,他咬緊牙關後,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終於捕捉到了一絲李嘯天的攻擊軌跡。
為了博取這一線生機,風衣男子猛的將手上的匕首一揚,直接就迎上了李嘯天的暗影之刃。
隻是他並沒有因為擋住了暗影之刃而高興,手上傳來的空落落的感覺,卻一下讓他出了一身冷汗,同時在心中絕望的說了句:“完了!”
“鐺”的一聲輕響後,李嘯天的暗影之刃隻是停滯了萬分之一秒的時間,就將風衣男子上中的匕首,一斬為二,隨後去勢不減的向著他的手腕斬去。
“啊……!”
風衣男子才剛剛反應過來自己的武器斷掉了,就被暗影之刃鋒利的刃口,一下就將他的右手手腕齊根斬斷。同時,他的慘叫聲還未完全從他的口中傳出,就被李嘯天再次揮舞著暗影之刃,在他的喉嚨上劃過。
這一連串的變故,所用的時間甚至還未超過兩秒,站在一旁的湯懷誌等人,更是幾乎連李嘯天怎麼出手的都沒看清楚,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李嘯天麵無神色的轉過身,過了兩三秒後,風衣男子的脖子上才出現了一道細長的血線,隨後一道粗壯的血柱從他的脖子上噴出,他的身體在這時候,才緩緩的向著地麵栽倒下去。
至死,風衣男子一直都是滿臉的不可思議之色,也許他是不相信,自己引以為傲的身手和武器,在七殺的麵前,卻連一個回合都擋不住吧!
“懷誌,還有你們兩,都沒事吧?”李嘯天解決掉風衣男子後,來到了湯懷誌他們麵前問道。
湯懷誌三人的身上,此時正密布著大大小小的傷口,裏麵還在不斷的滲著鮮血。隻是這些看起來極為恐怖的傷口,卻隻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沙狐兩個肩膀上的血洞,鐵森大腿和胸口處的傷口,還有湯懷誌左肩和腳踝上的傷口,才是他們身上的致命傷。
聽到李嘯天的話後,湯懷誌掙紮著從地麵上站起身來,搖了搖頭說道:“我的傷還可以堅持,他們兩堅持了這麼多天,身體怕是早就撐不住了!”
沙狐和鐵森二人,眼中上閃動著狂熱的神情,看著李嘯天激動的說道:“七……七殺,你是七殺!”
李嘯天看著相互攙扶著,從地上站起來的兩人後,腦海中頓時就浮現出了自己當年和貪狼,破軍在一起的時候的歲月。
他在心中歎了一口氣後,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我就是七殺!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兩還能不能行動?要是可以行動的話,我們先離開這裏,有話稍後再說,這裏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