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永宏囂張的話語也不是全無道理,當然,前提是李嘯天真的隻是一個普通人!
可惜的是,他直到現在都還沒有鬧清楚,自己到底惹上的,到底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人。
李嘯天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眼神,淡淡的掃了曹永宏一眼後道:“很快你就會為你說的話,做的事付出代價!”
“哈哈哈……,小子,你實在是太天真了!既然你不信邪,那我曹永宏就等著你,看你能不能靠這些東西扳倒我!我倒是很期待看到你臉上,一次又一次出現的無奈和絕望,哈哈……!”
曹永宏在狂笑聲中掏出一個打火機,當著李嘯天的麵,就將那十幾張相片燒成了灰燼,隨後叫囂道:“記住了,在省城,我就是天,我就是法,我就是真理,你一個混混頭,在我眼裏連個屁都不是!”
他的話才剛落音,一個蒼老的聲音,就從身後傳到了他耳中。
“嗬嗬,好大的口氣啊!”
曹永宏正是誌得意滿的時候,聞言猛地回頭喝道:“什麼人?”
李嘯天隨著這個聲音看去後,就看看到何夢萱,扶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正笑吟吟的向著自己看來。
老者在看到李嘯天後,微笑著和他點了點頭,隨後又將目光移到了曹永宏身上,淡淡的說道:“小夥子,連我老人家都不敢說我是誰的天,你有什麼底氣,敢這樣口出狂言?”
曹永宏見這個老者年紀雖大,但是他的眼神卻是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明顯不是普通人。他掂量了一下後,有些謹慎地問道:“你是什麼人?和這小子有什麼關係?”
“我不過是個路人而已,和這個年輕人也不認識!隻是聽到你的話後,才好奇問一句!”
老者臉上雖說一直掛著笑容,但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卻讓曹永宏不敢再造次,他想了想後道:“老先生,剛剛是你聽錯了,我身為天寧區的副區長,又是人民公仆,怎麼可能說出那樣的話來?”
“嗬嗬,我老人家雖說年紀大了,不過我這耳朵還是好使得很!”老者依舊有灼灼的目光看著曹永宏說道。
“老先生,我說你真的聽錯了,就是聽錯了,不信你問問在場的這麼多人!”曹永宏說完話後,便向著賈興邦和孫源祥示意了一下。
看到他的眼神後,兩人雖說也覺得這個老者不是一般人,不過現在他們和曹永宏是一條船上的,所以異口同聲的說道:“老先生,確實是你聽錯了!”
曹永宏再次用威脅的眼神,看了看四周的人群後,陰測測說道:“你們有誰聽到我說了那句話的,站出來!”
周期在圍觀的人群,看到他不懷好意的眼神後,紛紛縮了縮脖子,沒有一個敢站出來的。
十分滿意自己威懾力的曹永宏,回過頭後,又換上了一副和熙的笑容說道:“老先生,你看吧,他們都可以證明剛剛是你聽錯了!”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老頭子我終究是年紀大了,連聽個話都聽不真切了?”老者中氣十足的大笑了一聲,隨後回過頭來問道:“萱萱,爺爺是不是耳朵出毛病了?”
何夢萱撇撇嘴後道:“爺爺,您身體健朗著呢,怎麼可能會聽錯了?”
“那意思就是這個年輕人,確實說了那句話了?”
“當然說了啊,我也聽到了呢!”何夢萱翻了個白眼後說道:“我這麼年輕,總不能我的耳朵也出問題了吧?”
曹永宏被他們祖孫兩人一唱一和的,弄的心中也是火起:“這老頭就算他以前再厲害,總歸現在也不在位置上了,我那麼慫他幹嘛呢?再說了,我問了他們兩次,他們都不敢報出自己的名號,大伯可是市委副書記,搞不好這老頭還是大伯的手下呢?”
想到這裏後,曹永宏冷笑一聲說道:“老先生,您說您這麼大的年紀了,不好好在家頤養天年,飴含抱孫,還在外麵瞎溜達什麼呢?現在外麵這麼亂,要是不小心出個意外什麼的,豈不是讓你家裏人跟著你一起受罪嗎?所以說你要是沒事幹的話,還是快點回家去吧!”
聽到他的話後,老者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才苦笑著說道:“萱萱,你看看,爺爺居然被人鄙視了!唉,現在的年輕人啊,還真是不懂的尊老愛幼啊!”
何夢萱也是頭一次遇到,連自己爺爺都不放在眼裏的主,她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哼,我都說了讓爺爺你不要出來外你不信,這下好了吧,被人鄙視了!”
“唉,萱萱,爺爺這不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出來嗎?好了好了,你快給你三叔打個電話,叫他過來一趟!”老者無奈的苦笑了一聲,隻是他的眼中,卻已經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火氣!
“三叔天天那麼忙,怕是他沒有時間來吧?”
“他敢?你就說我在醫院裏,他要是不過來的話,看我回家打不斷他的狗腿!”老者雙眼一瞪,身上頓時就散發出了一股懾人的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