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支書的話就像一劑強心針一般,讓其餘人臉上的神色一振,他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轉到了窗戶外麵。
“外地人,如果你趁早離去的話,說不定還能在杜老大的人手下,保住一條性命!”吳支書見形勢已經反轉,終於再次有了底氣和謝俊義直視。
哪知道謝俊義卻是用輕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緩緩道:“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們的命,更何況一群不知道死活的垃圾!”
“你……你要知道,杜老大手下可是……可是有槍手的,你……”吳支書見謝俊義不受威脅,任然堅持要殺了他,臉色瞬間就是一變,並將杜磊的手下實力說了出來!
“廢話少說,去死吧!”
謝俊義不為所動,腳尖在地上一點,吳支書等人隻覺得自己眼前一花,下一瞬間,等謝俊義再次出現在他們眼中的時候,他已經跨越了三米多的距離,直接來到了站在最外麵的一個村民麵前。
下一刻,謝俊義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手中的匕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插進了那個村民的肚子中。
一聲充滿恐懼的慘叫,和一大股鮮血從那個村民的口中噴出,剩下的其他人,見謝俊義二話不說,直接就下死手,一時間都是肝膽俱寒,一股涼意瞬間布滿了他們全身,就就連客廳中的溫度,仿佛也在瞬間下降了好幾度似的!
謝俊義一腳將那個吐血的村民,踢得滾落到地上後,用充滿寒意的眼神,看著那十幾個擋在他麵前的村民,再次暴喝了一聲:“滾開!”
有了一個血淋淋的例子擺在眼前後,這些人知道謝俊義絕對不是在和他們開玩笑,同時他們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謝俊義的對手,再擋在他麵前也隻是在送菜!
所以在謝俊義的吼聲落下後,十幾個村民中,有一半下意識的往兩邊退了兩步,讓出了一條道路!
最裏麵的吳支書見到那些村民的舉動後,大聲吼道:“你們敢背叛我,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你沒那個機會了!”謝俊義麵沉似水的看著吳支書,冷冷的說了一句後,右手快如閃電般的往前連續刺出好幾下。
“啊……”
幾聲慘叫後,又是三個肚子上中刀,滿臉痛苦之色村民倒在了地上!
原本擋在吳支書前麵的村民,就隻剩下了七八個,再被謝俊義幹掉三個後,其餘的人將心中最後一絲僥幸拋開。
在以後可能會死和馬上就死的選擇中,他們的選擇也很明確,剩下的人驚恐萬分的往兩邊退開,將最裏麵的吳支書和吳永誌兩人暴露出來!
吳支書此時已經聽到了門外“咚咚咚”的爬樓聲,杜老大的救援近在咫尺,但他卻連這一時半會兒的時間,都堅持不下去了!
他看著殺意沸騰的謝俊義,正在用充滿漠視的眼神看著自己,頓時就知道自己沒有時間了!
在他身邊的吳永誌,比吳支書更加不堪,謝俊義的眼神才剛剛看過來,他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並不斷地哀求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求求你饒我一命,不要殺我……”
旁邊幾具一分鍾前還活蹦亂跳的同伴,如今早已經是鮮血淋淋,倒在地上生死不知,這活生生的例子就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發生的,所以吳永誌這會兒早已經崩潰了!
為了保命,吳永誌用充滿恐懼的聲音哀求道:“都是他逼我那樣做的,不關我的事,我真的……真的隻是被逼的,求求你不要殺我……”
就在吳永誌跪地求饒的時候,大門外傳來了“砰砰砰”的撞門聲,同時一個粗獷的聲音大聲喊道:“吳支書,你在不在裏麵?你們現在怎麼樣了?姓謝的小子現在在哪裏?”
吳支書想回答一聲,但是謝俊義就像一尊死神一樣,在一旁虎視眈眈,他那裏敢做任何激怒他的事情啊,所以麵對援兵的呼喚聲,他隻能緊緊閉著嘴,不敢有絲毫的異念!
此時他也是後悔死了,早知道這樣的話,他們幹嘛還搬那麼大一堆東西堵門?
要是沒那麼多東西堵住大門的話,說不定外麵的人早就衝進來了,哪裏像現在一樣,明明和援兵隻有幾步之遙,但這幾步路就像是天塹一般,將他和活下去的希望永遠隔開。
謝俊義無視了外麵的砸門聲和叫喊聲,一腳踩在吳永誌的頭頂,身體往前傾斜,用戲謔的眼神看著臉色蒼白的吳支書,滿是嘲諷意味的說道:“這種希望明明唾手可得,但卻無法觸碰到希望的絕望感覺,是不是很爽?”
吳支書能感覺得到,謝俊義雖然是在笑,但他眼神中的寒意卻未有絲毫消減,被他的眼神逼視著的吳支書,心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道:“這位……這位先生,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是……是有些誤會……”
“哦?誤會嗎?”謝俊義嘴角微微一彎,將沾滿鮮血的匕首,在吳支書的臉上拍了幾下,道:“不過很不好意思,我沒興趣聽你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