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莫曼若一夥人卻在四處打聽中得到一個消息,這附近有一夥流氓混子,頭頭叫趙四兒,平時無惡不作。常在賭坊中,要說綁架恐怕他們是最有可能的,畢竟賭輸的人為了錢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莫曼若對著桌蕊說道:“桌蕊,不管怎麼樣,哪怕是攤上我的姓名,也一定要救出江鴻啊!”又對燕一鳴說道:“拜托了!”第一次,莫曼若沒有懟燕一鳴,燕一鳴也一反常態的嚴肅起來。誰都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江鴻此時正蹲在牆角,默默紅了眼,突然聽到一絲開門聲響,猛地抬頭,希望是娘親和師父來救自己。一看開門的是兩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心中便知道,這肯定是綁自己過來的人了。江鴻畢竟隻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也未曾多想,直接朝門衝去。
門口的是兩個成年男子,雖說不算魁梧,但也不能讓孩子跑了去,那個胖臉漢子一把抱住了想逃走的江鴻,江鴻也不是吃醋的,一口咬到胖子的手腕上。
胖子吃痛,但也未鬆手,讓瘦子把門關上,一用力便將江鴻按到自己腿上,將江鴻的褲子全部脫下,白嫩的屁股瞬間就暴露在了空氣中。江鴻是愣住了,但是胖子可沒有,揮起手來打在屁股上,沒過幾下就看到本來如玉般無暇的白色上,浮起了紅色的巴掌印子。再多苦都沒有哭過的江鴻,一下子哭了。畢竟隻是一個小孩子,疼痛和害怕之下淚水和鼻涕一起留下,混在啪啪的打屁股聲中,無比淒涼。
二十多下,孩子的皮膚薄,江鴻的皮膚已經腫了起來,胖子才喘著粗氣停下,斥罵道:“我告訴你,你爹娘都不要你了!現在我們要給你再找一個爹娘,給我老實點!不然就不是我的手了。”說罷,指了指牆角的一個板子,板子上麵竟還有一絲血跡,才繼續說道:“你要是想跑,不聽話,到時候就是用這板子,給你屁股打的皮開肉綻。”
胖子說完這番話,呸了一聲,和那另一個瘦子走了出去,還想起嘩啦啦的鐵鏈鎖門聲,隻留下江鴻在這晦暗的雜草房內啜泣。
“你就是趙四兒?”燕一鳴對著一個瘦弱的像個小雞子似的男人問道:“這附近一帶的混混頭兒?”
“你找我什麼事兒?”趙四兒滿臉不耐煩,昂著頭,幾乎用鼻孔衝著人。桌蕊本就心急,看他這幅樣子,直接一個小擒拿過去,沒想到那趙四兒也有功夫傍身,輕鬆躲了過去。燕一鳴可不舍得讓自己剛認的妻子受傷。也是上前幫忙,之前從未出鞘的劍,出了劍鞘。劍帶著鞘朝前一桶,再一抽,把劍鞘直接擊中趙四兒腹部,抽的勁兒使劍拔出,躥上前,一招劍式,還未等莫曼若看清,那柄劍已經壓在趙四兒的脖頸上,隻要用力,便可使一個頭顱搬家。
旁眾和趙四兒的混混們,本來看一個娘們肯定不是自家大哥的對手。哪成想燕一鳴動手,一刻也沒有,眨眼間就已將大哥製住。有個混混也算聰明,竟想拿住桌蕊,與燕一鳴交換趙四兒。還不等那混混將手掐在桌蕊身上,就被桌蕊一腳踢開了:“就你們這群雜兵,還想出手?”
“啪!啪!”鼓掌的聲音,從樓上傳來,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子走了出來,下樓的姿勢婀娜,濃妝在她身上不顯得厭煩,反而覺得芳豔,張開朱唇,撒嬌的語氣道:“這是幹什麼啊,有話好說,咱們賭坊裏,可不流行舞刀弄劍這些。”說著話,突然看到一旁的燕一鳴,震驚道:“你!你,你這個負心人!”
聽到這桌蕊先回頭看了眼燕一鳴,看到他一臉尷尬的表情,想到采花大盜的名號,哪能不知是怎麼回事。不過現在已經不是計較這件事情的時候了,對著這位老板娘道:“我們在處理一件事情,一會兒就走,不會妨礙到老板娘你的生意。”看著那老板娘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燕一鳴,幾乎沒有聽自己說話,桌蕊又瞪了一眼燕一鳴。
桌蕊對著被駕著劍的趙四兒說道:“剛才在一家衣店門口,是不是你們拐走了一個男孩!”趙四兒油嘴滑舌的嬉笑道:“您說的什麼話,我再怎麼壞,也做不得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兒啊!”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不過你也不是好人,這頭就別放在你身上了。”桌蕊說著便要讓燕一鳴把趙四兒的項上人頭取下,趙四兒慌忙說道:“等下,等下!的確不是我們拐走的啊!”看到桌蕊不聽他解釋,終於無奈說道:“雖然不是我們的人,但是我知道是誰,這一片拐賣的肯定是老虎。你去找他……誒誒,我帶你們去,我直接帶你們去他們裝小孩的倉庫!現在去肯定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