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一出書房門,就撞見陸喜寶趴在門口豎著耳朵聽裏麵的動靜,跟做賊似的。
江清越拎起小妻子的後衣領子,像是拎小雞似的把她拎下了樓。
陸喜寶好奇的問:“剛才你們在書房裏說什麼?”
“無關緊要的事。”
“那月如歌怎麼留在書房裏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
江清越垂眸瞧著她可愛的小臉,在她耳邊故意調侃:“可能是在想,要不要擄走你老公。”
陸喜寶一聽這話,雙手立刻叉起了小腰,“她想得美!她要是敢帶走你,我就、我就跟她勢不兩立!”
江清越淺笑,看著她囂張的小臉,“你打算怎麼跟她勢不兩立,你忘了,如歌手裏有槍?”
“我……我抱著她的大腿不讓她走!”
“寶,你還真是帥不過三秒。”
陸喜寶撇撇小嘴,一把抱住江清越的腰,“反正我是不會讓她把你擄走的!”
江清越伸手摸了摸懷裏小東西的腦袋,順毛,“她還沒那個本事把我擄走,我也不會跟她走。”
書房裏,月如歌沉思了半個小時左右。
一直沒出來。
陸喜寶時不時看一眼緊閉的書房。
“月如歌這是怎麼了,不會躲在書房裏做什麼傻事吧?”
“她在想一些事,想通了自然就會出來。不用擔心。”
……
書房裏。
月如歌看著手邊那個繪畫著油畫圖案的鐵盒,伸手打開。
裏麵裝著她與寒戰的合照,而照片右下角的日期,是十年前。
照片裏的女孩子,看上去有些青澀,不施粉黛的臉蛋雖然漂亮,卻還透著股孩子氣,她將腦袋擱在英俊年輕的男人肩上,笑的狡黠而明媚。
而那個男人,十年前還不如現在沉穩與內斂,一副翩翩貴公子的英俊模樣,倒也令人心動。
月如歌的手指劃過照片上的男女,深吸了口氣,目光又望向盒子裏的其他東西。
還有一把銀色的手槍,似乎是定製款,手柄上還鑲嵌著幾顆切工麵極好的鑽石,一看就是送女人用的槍,很漂亮。
大概是當初的寒戰,送給她的。
盒子裏,還有一把不起眼的木梳。
梳子上,纏著幾根長發。
照片和手槍,她都看得出來,與她有關。
那這把木梳,是她用過的嗎?
月如歌微微蹙眉,目光又被盒子裏的一顆子彈所吸引。
這枚子彈,又有什麼收藏價值?
她心裏多出了許多疑問,但她腦海一片空白,唯一可以解答她疑惑的人,現在除了可以幫她恢複記憶的人,隻有寒戰。
但現在她知道這些事後,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去麵對寒戰。
……
到了晚餐時間,月如歌才從書房裏出來。
樓下,江清越和陸喜寶已經準備好了晚餐。
陸喜寶擦了擦手,說:“如歌,吃晚餐了。”
月如歌冷冷看了一眼樓下,對江清越道:“你上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江清越拍了拍陸喜寶的腰,說:“你先帶著小寶自己吃,不用等我。”
……
江清越上樓後,問:“都想清楚了?”
月如歌堅定的說:“不管那些記憶是困擾還是什麼,都是我人生的一部分,就算我不稀罕,我也要知道十年前我跟寒戰究竟發生過什麼。這是我作為當事人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