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坐穩第一一個月,難度肯定不會,榜上其它書,肯定會嚐試爆掉他。
他心中有危機感,但並不害怕挑戰,他將這份壓力化作碼字的動力,大清早就開始坐在吧台裏麵碼字。
《我十項全能》是他重生前寫的,越是靠後的劇情,他記得越是清楚,再加上他手邊的細綱很詳細,寫正文的速度真的很快,一章三千字的收費章節,他最近經常在一個時之內碼完。
這樣的手速,給了他底氣。
傍晚時分,袁水清如約而至,來他店裏給他坐鎮吧台。
隨著晚上打烊的時間越來越近,孫全心裏漸漸開始變得緊張。
因為他昨就愉快地決定了今晚送她回去的路上,嚐試去牽她的手,試探她的真實心意——是真的願意和他交往……還是不願意……
昨的決定做的很愉快,就是不知道今晚牽了她的手之後,後果愉不愉快……
這是他緊張的原因所在。
因為這份緊張,他碼字的狀態越來越差,注意力越來越難以集鄭
當他發現自己打出來的文字,越來越水、廢話越來越多的時候,他及時停止繼續碼字,想了想,把水出來的幾百字全部刪除。
此時臨近下班,店裏已經沒什麼客人,坐在他旁邊的袁水清瞥見他忽然刪除大段文字的行為,隨即又注意到他異常的神情,他眉頭皺著,好像在出神。
她眼中閃過疑惑之色,卻沒有詢問什麼。
當時間過了9點,店裏最後一個客人也付賬走人之後,孫全忽然起身對廚房喊:“劉師傅!收拾一下,準備下班吧!”
同時,也對正在前廳收拾桌子的瞿麗喊了一聲。
袁水清看他一眼,默默地收拾自己的東西。
幾分鍾後,店裏打烊。
劉廣福和瞿麗下班走了,孫全和袁水清默契地出門、鎖門,然後並肩站在路邊等出租車。
12月的夜間,氣溫已經很低,一陣冷風吹來,能讓人皮膚起一層雞皮疙瘩。
袁水清穿著一件紫紅色風衣,長發披肩,清冷的月光下,孫全悄悄瞥她的時候,能看見她臉上一圈朦朧的光暈,感覺她比白更美了幾分。
他習慣性站在他左手邊,此時他垂在腿側的右手蠢蠢欲動,他眼角的餘光悄悄瞥著她插在風衣口袋裏的左手,他有點無奈……難道要伸到她口袋裏去牽她的手?這太尷尬了吧?
他微微前傾上身,去瞥她的右手,如果她右手在外麵,他準備不動聲色地移步到她右邊去,然後嚐試去牽她的右手。
他瞥見她右手確實在口袋外麵,但他並沒有開心起來。
因為她右手拎著包,他如果過去牽的話,畫麵就會很奇怪——牽著她拎包的手……
就在他心生失望的時候,袁水清插在風衣口袋裏的左手忽然拿了出來。
孫全眼睛一亮,心頭一跳,早就蠢蠢欲動的右手下意識就抓了過去,一把就將她剛拿出口袋的左手抓在手裏。
那一刻,他心跳加速、心中忐忑非常。
而袁水清則怔了怔,詫異地看向被他抓住的左手,眨了眨眼,然後似笑非笑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