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水清明發怒,鈴花補了一句:“我已經征求過你的意見了,若是你不願意拿東西來交換她,那請你不要插手。”她的番話很客氣,還強調了一句拿東西換,眾人都聽得出來,她這隻不過是先禮後兵,拿話壓住水清明而已。
水清明的臉色黑成了鍋底,手更是緊握成拳,他咬著唇看向了旁邊的水無環,眼睛裏充滿了期盼。若是老師不發話的話,以他自己的實力動手,別打過這些女人救下水清雙,隻怕他自己都折進去的。
水無環剛聽鈴花第一句話時,有些惱怒,他能不管水清雙,但不能由人羞辱了水清明;可鈴花第二句話和水清明的眼神,卻又硬生生把他的火氣給壓下去了,甚至覺得這是對水清明的一種考驗。
且不水清雙是水家的叛徒,剛剛她拿呂不凡跟無霜做交易,已經算是徹底把呂家給得罪了,他們犯得著再去救這樣一個叛徒嗎?何況抓人為質,然後交換贖金,這在大陸的哪個角落裏,都是合法合理的做法。若是水清明連這一點也拎不清,那他也不配成為下一任的家主。
他不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水清明,等著他做出反應,水清明在他的眼神裏看不出任何的態度,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見水清雙不言不語,眾女哄堂大笑了起來,田果更是很惡劣的笑道:“鈴花姐,你可是精明反被精明誤,抓了個沒用的東西,隻怕連靈晶都換不出幾粒。”
水清雙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她恨恨的看了水清明兩眼,一雙冷清的眸子裏隱隱帶著血紅,她怒氣衝衝地瞪著無霜道:“你要用這樣的方法來羞辱我嗎?”她用膝蓋想也知道,這些女人們的做法,隻是在討好無霜。
無霜冷笑:“勝得為王,敗成為寇,拿錢贖身,經地義,怎麼到你這就不行了?”
“你……”水清雙還想怒罵,鈴花架在她脖子上的短刀往下壓了壓,銳利的刀刃瞬間就劃開了她的嬌嫩的皮膚,鮮血瞬間流淌了出來。
她的話也戛然而止,她從未如此清楚的感覺到死亡離她這麼近,而且她有種一種感覺,眼前的女人很樂意於她出一些過份的話,這樣就有充分的理由殺死她。
這個認知讓她毛骨悚然,前所未有的恐懼像一條吐信的毒蛇一般盤繞在她的脖子上,讓她害怕身體無法控製的微微顫抖。
她還不要死,她還不想死,她還有太多美好的事沒有去做,沒有去完成。
她馬上道:“放了我,我給你們靈晶靈器做為交換。”著,她吃力地從左手取下了一個儲物戒指,遞給鈴花:“裏麵的東西都歸你。”
田果等人又哄堂大笑了起來:“你一個奴隸,還認為你的東西屬於你?”二妞把自己的戰俘交給同伴看管,自己過來上下其手,不客氣的單手把水清雙搜了個遍,所有的儲物空間,以及她身上的裝備都扒了個幹淨,隻給她留了一身貼身的內衣;“還有些好東西。鈴花姐還真比我們這些蠻妹子要精明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