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把自己腰間的挎包整個打開,手忙腳亂的尋找最適合的靈藥。可剛找到她想要的藥,還沒拿起了,就被田果搶先給奪了下來。
田果怒瞪著她,大聲罵道:“米粒,你是不是瘋了,這種靈藥,你也舍得給他用?”
米粒衝過去跟田果搶:“還我,快還我。這是我的藥,我願意給誰用,就給誰用!”
“別忘了你的身份,你的就是部落裏的。”田果哪裏會把藥瓶子給她,閃身就避開了。米粒一時沒收住腳,一腳又踩在了夏隨的身上。
雖然米粒隻是擁有靈師實力的藥師,身體單薄,但夏隨已經受傷不輕了,被她這一踩,差點一口氣就上不來了,可是嘴裏的藥泥還沒完全吐出,他再痛也叫不劍而米粒隻顧著和田果搶藥,哪裏還有空顧著他。
看到米粒不管不鼓發瘋狀況,田果真的火了,她揚手狠狠抽了米粒一個耳光,力道大得將米粒整個人抽起,重重的摔在夏隨的身邊。她怒不可遏地衝著米粒吼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為了一個男人?”
“為了一個男人怎麼了?”米粒沒有捂臉,由著腫成了包子的半邊臉展露在人前,嘴角邊上還掛著一抹鮮血的血漬,她帶著恨意地盯著田果道:“表姐,別忘了,部落的第一條規矩就是,傳承子嗣是我們每個饒首要職責。我護著男人,哪裏錯了?”
“哪怕你是我表姐,你也幹涉不了我,還是……”她似乎想到了某點,越發的憤怒了起來:“還是你也看上了夏哥哥,所以才怕他喜歡上我,選擇了我?好,那我們就按部落裏的規矩,去決鬥吧,贏的人有資格擁有夏哥哥。”
“這個男人,給我我也不要!”田果吼了一聲,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她,手都在發抖:“是,你護著男人沒錯,但是你別忘了,你現在在這裏,首先是個藥師。”
“我是藥師又怎麼了,我是藥師也不能阻止我找男人,部落裏可沒有規定,藥師不能要男饒。”米粒越越來勁,甚至還吼道:“哪怕到首領麵前去,我也沒錯!”
田果氣得又給了她一巴掌,讓她兩邊臉來了個對稱,隨後怒吼道:“要先盡到你的職責,而且還要做到一碗水端平。瞧瞧你現在,心迷於這個男人,連這種靈藥都可以給他用,那等會兒換成其它傷患過來找你要藥,你怎以辦?不給,憑什麼?都給的話,你有這麼多藥給嗎?”
米粒聽到她這話,扭頭看了看四周,見不少饒目光都盯在了田果左手中握著的那支靈藥上,被憤怒衝昏的腦子有了些清晰。
她是藥師,自然知道這藥有多珍貴,而且也知道這樣一瓶藥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得到。若是為了救夏哥哥,她是舍得的,但給其它人,她肯定是舍不得。
而且,她若真鬆了這麼一個口子,隨意的就把這靈藥給了,隻怕部落裏的長輩們和姐妹們,也就容不下她,她肯定要成為部落裏的棄者了。
想到這些,她忙補救般的揚聲大喊:“不一樣,夏哥哥跟他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