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熠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沒有做什麼,隻是灑了一點潰靈散而已。”

“你卑鄙!”

冷以恒怒喝,雙手無力的感覺,讓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潰靈散沒有解藥。

花雨快速運轉靈力,發現絲毫沒有靈力的提升,反而整個人身子很重,她瑟瑟發抖的看著林子熠,她大仇未報,怎麼甘心就這樣死去?

“哈哈……”林子熠笑聲詭異狂傲不羈。

隨即,他笑著一步一步逼近兩人,目光深邃而憤怒,殺意蔓延:“卑鄙嗎?

你們讓我娘親憂心十幾年,我曾經在心底發過誓,找到你們之後,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你們,如果你們好好做人,最多隻是被送到蠻夷之地,如果你們不好好做人,隻有一個下場,死!嗬嗬……偏偏,你們選擇走走後一條路。”

“那都是被你娘逼的。”

冷以恒大聲怒喝,卻有些底氣不足。

“我娘逼的?”

林子熠冷聲反問,唇角習慣性的帶著淡淡的笑意。

“不錯,如果她早一點替我們解除詛咒,我們也不會突然消失。”

他們剛剛從低穀中爬出來,就跌跌撞撞的要被雲夕的兒子趕盡殺絕嗎?

“你們給過我母親機會嗎?

你們自己隱藏了什麼,不知道嗎?

還有,當年,你們的確是有殺了荊建將軍的打算,隻是荊建將軍比較狡猾,知道你們的意圖不軌,他自己也意圖不軌,詛咒你們之後,給我娘親留下了一個線索,證明你們殺了荊建將軍而已。”

林子熠這話的輕鬆自如,當年,都被荊建將軍給耍了,隻是誰也沒有察覺而已。

也對,誰會懷疑一個死人呢?

即使是後來,他們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也以為是冷月族人做的。

魄詛族本就比冷月族人技高一籌,荊建將軍留下的線索,又是是世人皆知的。

當年他娘親出事,根本就不知道事情始末,重生回來之後,剛剛要查這件事情,冷月族人就全族消失了。

“這個混蛋,當年,他的確是死在我的手中的,他到底是怎麼逃過的?”

直到聽到荊建將軍沒有死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被荊建耍的團團轉,明白荊建的做法之後,他保持沉默,看看荊建到底有幾斤幾兩,可惜,讓他無比失望。

那就是一個蠢貨,唯一在他麵前聰明了一次。

林子熠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本王可以保證你們今誰都跑不了。”

“你……”冷以恒滿眼猩紅,“兔崽子,幫我把毒解了,我們單打獨鬥。”

他的修為,已經進入神階,這個臭子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哈哈……”林子熠譏諷大笑,“族長,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單打獨鬥也要看人品的,本王做事看人品,人品好的本王不介意單打獨鬥,人品不好的,亂殺無辜的,本王這卑鄙的手段可是有一籮筐的。”

“你……”冷以恒怒不可遏,人最怕的就是遇到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

“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怎麼樣?”

冷以恒怒極了,他們冷月族人現在抱著自暴自棄的態度,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竟地了嗎?

他帶著族人從武陵大陸回來打頭陣,還沒有開始,焱壁剛剛煉製出來,就被對方發現了意圖,殺了焱壁。

現在還沒有開始行動,所有的計劃就胎死腹中了嗎?

林子熠目光一凜,冷聲道:“很簡單,這些年,你們去了什麼地方,和誰在一起,隻要告訴本王這些,本王可以不殺你。”

他們的消失,絕對和顏嬌嬌有關係,師了,他們去了北邊,北邊,既是武陵大陸的盡頭。

久而久之,這件事情,在他心底,如同成魔一般糾纏著他。

那裏,有他心係的子明哥哥,十年前,他偶爾會收到子明哥哥的信,記得最後一次收到他的信,也是像這樣的大雪。

那,他很開心,他字裏行間,都帶著濃濃的關切,可是自那一次之後,他再也沒有收到過子明哥哥的信。

冷以恒道:“知道這件事情對你們並沒有任何好處,而且,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林子熠本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對方會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

“認識武陵大陸的女君顏嬌嬌嗎?”

林子熠忽然出聲。

冷以恒眸色閃爍,不敢看林子熠。

林子熠將他的一切盡收眼底,眼底劃過一抹譏諷的笑意,“看來你認識。

顏嬌嬌,本王的幹娘,上一世,我爺爺的弟子,冷月族人顏筱寒。”

“啊……”冷以恒大吃一驚,不曾想,他們已經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