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哪是什麼真心愛我，他是對我感覺到內疚，才會那樣日夜陪伴在我的身邊，但他早已不幹淨了，他和我的妹妹在一起那麼多年了，他們一起同榻多年，我每一次都感覺到惡心，但一想著他是我兒子的父親，我才一直忍受著的，如果你跟在我身邊，你應該看得出來才是。”
顏嬌嬌極力解釋，她現在需要冷漠謙站在她這邊，給她一點力量和自信，她現在這樣子，真的很絕望。
她唯一舍不得的就是她的兒子。
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她的兒子已經死了。
冷漠謙語氣依舊淡漠：“我看到的都是你的野心和你的惡毒，你不在是你自己，而是一個真正的殺人惡魔。”
這十幾年來，他看到的都是這些。
她的殺戮和狠絕，就連老人和孩子都沒有不放過。
就連當年的他，背叛了神域，也沒有這樣做過，當年的他，迫不得已背叛神域，就是不想讓那些老人和孩子無辜慘死。
他送走瞳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整日痛苦的的借酒澆愁。
撩到落魄的人生，讓他一直抱怨上的不公，哀歎自己的命運，他杞人憂的過了百年，卻不願意改變眼下的困境，才讓他痛苦了百年之久。
如果，當時他不消極，反而去做點什麼，改變點什麼，也許便不會今日這樣的情況了。
他和顏嬌嬌之間，也許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這十幾年來，無數次這樣想過，為什麼要等事情發生之後，才知道後悔呢？
“所以，今夜你是不會站在我這邊了，是不是？”
顏嬌嬌眯著眼睛看著冷漠謙。
冷漠謙決然的點了點頭，她早已經沒有了心，她就像一個魔鬼一樣，不會在乎任何人的生死，隻有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她鼓勵族人壁修，自己也加入其中，所行之事，不堪入目，一個人，這麼會變成這樣，到現在，他也沒有想明白，人性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可怕。
他微微頷首：“不錯，我們之間，再也回不到從前，再別人髒的時候，先想想你的所作所為再這樣的話。”
武陵大陸君上的所作所為，並沒有任何錯。
隻是當年被人設計了而已。
顏嬌嬌一聽這話，整個人都怔愣了一下，“所有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嗎？”
“對，包括你養的那些麵首，我都一一看到了，為了壁修成為神階的強者，這些年你真的什麼都做了。”
冷漠謙看著她的眼神很陌生，眼前的顏嬌嬌的確讓他感覺很陌生，也許，之前的那個顏嬌嬌早已經死了，現在的顏嬌嬌，是顏筱寒，她的性格和之前有了很大的變化，上一世她在死前一定發了誓言，不然這一切不會變成這樣的。
他有的時候，看著她，厭惡多於心疼。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再也不心疼她了。
顏嬌嬌臉上盡是尷尬，她心底也明白，冷漠謙看到了這些，他也不可能在回到自己身邊了。
“好，冷漠謙，既然你跟著雲夕，那我們就是仇人了，今夜你就和她一起死在這裏吧。”
顏嬌嬌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