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 now or never.
“never” is a frightening word.
We’d be fools to let happiness pass us by.
Winter must be cold for those with no warm memories.
We’ve already missed the spring.
(此刻不做永無機會
永無是個可怕的字眼
錯過幸福
我們就是傻子
沒有溫暖回憶的
冬季多冷啊
我們已錯過冬天)
很冷。
自腳底到心頭滾滾翻湧而上的透骨冰冷,或許毛主席詩裏的千裏冰封、萬裏雪飄都不及其中的萬分之一。
眼前蒙著薄薄的霧氣,在外陽光漂亮而溫暖,卻自始至終覆攏著層層刺骨的寒氣,由心而外的。
此時此刻,如果看見大家都默認的你的戀人的那個人正在與另一個人親密相擁,一般情況下,你會怎麼做?
關鍵是,那另一個人與你戀人是同一性別的時候呢?
尼瑪,誰能告訴我,白梔這個瘋子女人是怎麼瞬間移動到這裏來的?!
郝媽說的剛剛才到的白岫先生呢?
“蘇蘇,奶奶叫你回去吃飯——”
受虐地作弄嗓子,十分意外地憋出一段奇妙的娃娃音。
額——
完了,本小爺的高冷形象沒有了。
麵無表情地輕垂眼眸,無奈內心的無力呐喊,平靜呼吸,慢慢抬眸。
好聞的花香陣陣輕拂,鶯啼,燕語。
然後……人沒有了。
我靠!
難不成娃娃音還有河東獅吼的音效?!
……
在中國電影《赤壁》裏演小喬的那個女的會火的,唱歌還不錯的那個愛化濃妝的韓國男歌手也會火的。
輕點觸屏。
“嘟——嘟——”
順暢的連貫重複後突兀的語音空白,通了。
“葉少?”神奇的來電顯示。
您老這會兒不是該被埋在美人塚裏搖曳著盛滿幸福的鮮花嗎?
“白家兩姐弟身上的針孔頭讓他們給我裝好。”
他丫的,竟然跟我玩中國俚語中的“狸貓換太子”。
“還有,一會兒給我檢查,我懷疑我被反監控了。”
“……”
安靜地赤腳站在漂亮寬大的落地窗前,如黃金般的日光肆意揮灑了一地,白玉般的腳趾小巧而瑩潤,卻因久站有些不甚健康的烏青。
變態的美,變態得好看的美。
老師說她有雙天生為跳芭蕾的腳。
“去跳芭蕾吧,如果那是你的夢想。”
那個陽光而好看得過分的中國男孩這般對她說。
盛滿迷人陽光的林蔭道上,兩旁林立著高大的棕櫚樹,擁有著一頭耀眼黑色碎發的大白牙男孩靜靜站在一旁,就這樣一遍一遍她不知疲倦地跳著。
“Sorry,I’m a lesbian.”(抱歉,我是一個女同性戀)
那真的是第一次,第一次她看見身邊的人擁有著那般驚愕與痛苦緊緊交織的表情。
“Sorry,that’s all.”
真的抱歉。
就這樣吧。
Benjamin,we are meant to lose the people we love.How else would we know how important they are to us?
近來常常會這樣,當初滿意至極的劇本像是裹挾著千翻萬湧的甜蜜,如璀璨耀眼的鑽石愛不釋手得被日日小心捧出精雕細刻,甚至連深狹之處也不放過。而如今,看著蘇霧在刺眼陽光下清冷如玉的麵孔,喉嚨裏滿滿溢出的全是苦澀,那珍貴無價的回憶最終也逃不過被塵沙掩埋在永無天日的萬丈深淵的命運。
更別提那些永無兌期的承諾了。
病床旁的梔子花頹敗而淒冷,冰冷地上揚出一抹嘲諷至極的微笑。
Neither mitment,why promise.
既未承諾,又何必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