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之後,君池越來越喜歡捉弄她了。

有時候跟她話到一半,忽然就變了個性格。

雲泛泛每擔驚受怕的,生怕他無緣無故又換了個模樣,跟他話都不敢大喘氣。

有半夜醒來,雲泛泛就見他坐在床邊,一頭墨發鋪散在床榻邊緣,他背對著自己,不知道在幹什麼。

她起身,好奇地湊過頭看了一眼。

見他手上正拿著一條繩子,他將繩子纏到手腕上,喃喃道:“不知道這繩子夠不夠結實,綁人效果如何。”

這種宛如神經病一樣的話,讓雲泛泛都開始以為他出現第三個人格了。

她睜著眼睛沒話,之後對方轉過頭,見到她醒了,立刻撲了過來,:“輕輕,你醒啦?”

雲泛泛聲地嗯了一聲,問他:“你是池?”

“對啊,是我,你想我嗎?”

雲泛泛有些混亂了。

“想”

一個字才完,就見君池臉邊笑意全無,餘下的隻剩下一片深沉。

他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你連我和池都已經分不清了嗎?”

雲泛泛一本正經地撒謊:“我這不是配合你演戲嗎?”

見君池又恢複了笑容,雲泛泛悄悄鬆了口氣。

心真累啊。

某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居然在船上。

是一條船,她就躺在篷子裏。

簾子擋住了她的視線,她掀開簾子,就見到君池正坐在船頭,手裏拿著魚竿,似乎在釣魚。

陽光灑在湖麵上,湖麵上波光粼粼的,君池的身上也撒了一層金光,怎麼看都覺得亮眼。

雲泛泛問他:“你在做什麼?”

君池聽到她的聲音,回頭看了她一眼,又動了動魚竿,噓了一聲,隨後聲:“釣魚。”

他嚴肅,雲泛泛可不嚴肅,她走到他身邊,照樣用平常的音量話。

“我知道你在釣魚,可是我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君池也不知道從哪裏逃出來一根繩子,嚴肅地:“我把你綁出來的。”

他完之後,立馬又:“都怪你,話,魚都跑了。”

雲泛泛覺得這鍋她不背,就算她不話,他也釣不到魚。

君池索性不釣魚了,一個勁地:“你打算怎麼賠償我?”

雲泛泛:“不賠償。”

君池難過地:“我現在已經不是皇帝了,我讓被分配到邊疆的皇子回來了,把位子丟給了他。”

君池在這個位置上掙紮了多久,雲泛泛是知道的。

如今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又把位置給別人,他怎麼願意的?

雲泛泛疑惑,便也問了:“你不覺得難過嗎?”

君池語氣更加低落了:“難過啊,我怕你難過,你才當了不久的皇後。”

一聽他是為了自己,雲泛泛趕緊過去安慰他:“沒關係,我不是很熱衷於當皇後的。”

“那你”他的手落在她的手腕上,在上麵的嫩肉輕輕摩挲。

“熱衷我嗎?”

他輕輕喘著氣,然後拉開了自己的衣服。

眼前是一片白皙的肌膚。

他目光燦若繁星,身後是青山綠水。

雲泛泛回答:“十分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