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唇邊還帶著一抹微笑。

女皇看著她明媚的笑容,都有些看呆了。

爾後回過神來,想起她是個女子,暗想自己是不是太久沒有宣那些個侍君侍寢了,所以才會把一個女子當做男子看待。

看她的樣子,的確很滿意。

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她喜歡,女皇也不好多什麼,隻好無奈道:“書瀾喜歡就好,書瀾大婚那日,朕一定親自參加婚宴。”

女皇這麼多年來,也就參加過一次婚宴。

就是白書瀾的母親的婚宴。

第二次是她。

雲泛泛起身,行了個禮,:“謝陛下恩賜。”

女皇趕緊起身,扶住她:“我跟你母親可是摯友,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如今你母親父親都走了,我就相當於是你的母親,不用這麼見外。”

連朕的自稱也沒有了。

出了皇宮,雲泛泛便開始算著日子了。

她跟元侍郎約好的時間,還有幾來著?

好像沒幾了吧。

想著要見到元緋,雲泛泛還有些激動。

元漣坐在庭院裏拿著金剪刀剪著牡丹的花枝。

旁邊的侍候著,元漣剪下一朵芍藥,捏著它,問侍:“都這牡丹是花中之王,你,它真有這麼漂亮嗎?”

侍是個機靈的,能成功成為嫡公子的貼身侍,嘴巴沒點本事是不行的。

“的覺得,這牡丹的確是花中極品,其它的花比不上它。”

元漣的表情沉了沉,指尖掐進了牡丹花柔嫩的花瓣中。

那侍又接著:“不過啊,這牡丹再豔麗,也遠遠不及我們家公子傾城之顏,前些日子聽有好幾家的姐上門前來詢問公子的消息,不過被李正夫給拒了。”

李正夫是元漣的生父,他一直以來都是以元漣為榮的,沒生出個女兒來是他的遺憾,不過好在兒子很出色,到時候能攀上高官貴人,也是一樣的。

元漣立馬又笑了,臉上的陰鬱一掃而空。

又想起來一個人,元漣丟掉手中的牡丹,眼波流轉:“那我跟元緋相比呢?”

這可是致命的問題,元漣最在意的就是元緋這根刺,處處都想壓過元緋。

牡丹那個問題,他回答得不好,頂多是惹元漣不快,這個問題要是沒討好元漣,怕是要被趕出府去的。

侍擦了擦臉上的汗,聲音帶著不屑地:“那元緋公子哪能跟公子您比,從身份上論,您是高高在上的嫡子,他是卑微的庶子,從容貌上,那公子便是上月,他元緋啊,隻能當地下泥。”

元漣終於滿意,又剪了一朵新的牡丹,別在了發邊。

元家嫡公子的美貌是出了名的,國都裏其他的公子都是以他為榜樣,他出門穿的衣裳,著的妝容,很快就會成為流行的款式。

元漣心裏還是有底的,那元緋模樣比他更好,隻是鮮少出門,存在感極低。

不過聽他前些日子好像出門了,還被關禁閉了。

元漣消息來得慢,也沒怎麼在意這方麵的事情,今閑暇之餘,就問了問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