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真是任性。

自己喜歡怎麼來就怎麼來。

任性的蕭鬱等她進房間之後,就出了民舍。

外麵的風很大,將他衣服吹得簌簌作響,不過蕭鬱倒是冷靜下來了。

剛才是不是激動過了頭?

明怎麼見她?

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蕭鬱發現自己冷靜不下來了,站在外麵吹了半個多時的風,才進去。

他進去的時候,房間裏其他人都洗完澡了。

蕭鬱拿著自己白在當地買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不過很顯然,外麵吹了半個時的風,完全不能將剛剛獻出初吻的蕭鬱的那顆躁動的心給吹滅。

蕭鬱想著剛才的那個吻,剛壓下去的火苗隱隱有升起的跡象。

想到她那雙霧蒙蒙的眼睛,蕭鬱低罵了一聲,手垂了下去。

鏡麵上都是霧氣,蕭鬱伸手擦了擦鏡子,裏麵倒映出的是一個全然陌生的蕭鬱。

臉頰微紅,臉上帶著饜足的氣息。

看來自己是逃不掉了,隻能繼續往前走。

直到,抓住自己的獵物。

他出來的時候,幾個男生相互看了一眼,然後聲地交流:“蕭鬱在裏麵洗澡洗了這麼久,不會是”

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

另一個男生:“你以為是你啊,蕭鬱這種人,這種事情我都沒辦法聯想好嗎?”

“我覺得你想多了,人家蕭鬱家裏有錢,沒準在家泡澡的時間就很長,在外麵洗澡時間長也不奇怪啊。”

討論著,見蕭鬱上了床,就不敢再繼續話了。

趕緊關了燈,睡覺了。

昨晚的那個吻來得很是突然,雲泛泛早上還有些懵。

特別是蕭鬱的那句告白。

雲泛泛一直沒找著機會跟蕭鬱,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蕭鬱也一直沒有提起這件事,雲泛泛更沒有理由去提這件事了。

原本還想著借著這件事讓蕭鬱好好學習,結果就沒有然後了。

秋遊回來,大家都累了,老師就給他們放了半假,明上午不需要上課。

雲泛泛回家之後,家裏空蕩蕩的,陶德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一直到第二早上,家裏的門忽然就被敲響了。

她睡覺的時候把門鎖了,陶德沒帶鑰匙出去,隻能敲門。

見雲泛泛開門,陶德心裏還來氣,一巴掌就要招呼過去,雲泛泛把門一推,陶德原本要落在她臉上的手立刻打在了堅固的門上麵。

陶德痛得嗷嗷直叫,眼淚花都要冒出來了。

雲泛泛看他胡子拉碴的模樣,就知道他這幾一定過得不好。

都不在家睡覺,想必是討債的找上門了。

這會兒應該是陶德心理防線最差的時候,雲泛泛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對陶德:“你在外麵欠了多少錢?”

陶德原本還生氣的,聽到錢,氣頓時笑了,一臉討好地:“十萬,你要幫爸爸還嗎?”

雲泛泛幹脆道:“可以。”

陶德一臉開心,笑得臉上褶子都出來了。

“不愧是爸爸的好女兒,爸爸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的。”

陶德這些年不知道送出去多少錢,十萬塊錢對他來現在是不可承受的巨款。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跟媽媽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