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沈荊在自家喝了酒的原因,或者爵長老覺得自己和沈荊之間肯定會結成親家,再看沈荊也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議事結束後,爵長老還沒走。
等其他大臣們走了之後,他才走到沈荊麵前,:“王上,臣有一事要跟您。”
沈荊看到他就想到爵鶴,這段時間跟她在一起,他愈發後悔自己之前的決定。
不過沈荊麵子上還算過得去,示意爵長老繼續講。
爵長老笑眯眯地:“臣想討論一下家事,我家爵鶴很喜歡公主,公主資聰穎,臣覺得是很合適的人選,要是王上覺得行的話,不如我們來商量下兩個孩子的婚事?”
“婚事?”沈荊淡色的薄唇勾起一絲妖異的笑,“什麼婚事?誰和誰的?”
爵長老:“我兒子跟公主的,我兒子現在應該就在和公主培養感情呢,他們年輕人,有話聊,又般配,多好啊。”
話音剛落,就感覺一陣風刮過。
沈荊就像一道閃電似的,迅速消失在了爵長老的視線中。
爵長老看著空空如也的大殿,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聊聊著聊著,人就沒了呢。
沈荊的氣息太過於強勢,爵鶴的能力不如他,但也能感應到他的存在。
看來某人按耐不住了,所以過來查崗了。
爵鶴趕緊離窗口遠了些。
狂風驟起,周圍的一切都被狂風吹得作響,爵鶴站在外麵也險些站不住。
沈荊的身影直接顯現在了雲泛泛的身邊。
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精致的臉像是落日餘暉,神聖而美好,讓人不敢直視,不敢靠近。
那雙淡灰色的瞳孔顏色變深,在看到他的時候,裏麵隱隱泛著紅色,明顯這雙眼睛的主人現在很不高興。
爵鶴隻是過來看看她的情況怎麼樣了,無意要招惹沈荊這個瘋子。
除了雲泛泛之外,他算是比較了解沈荊這人的了。
因為他遭遇的多,失去的多,所以他比誰都敏感,比誰都脆弱。
敏感而又脆弱的人,太害怕失去,想要抓緊某個人,那是什麼瘋狂的事情都能幹出來的。
爵鶴打算就此離開,離開之前,他對雲泛泛:“革命尚未完成,同誌任需努力啊,加把勁,快了。”
沈荊聽不懂他的話,雲泛泛聽得懂。
而且她覺得爵鶴的話很奇怪。
爵鶴好像不止隻是從現代穿來的那麼簡單,可她又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到底想要幹什麼,她隻知道,對方對她是抱有善意的。
見雲泛泛的全部目光都在爵鶴身上,沈荊做了個幼稚的動作。
他抬起手,寬大的衣袖垂吊下來,徹底擋住了雲泛泛看著爵鶴的視線。
雲泛泛將視線移到他身上,就見沈荊抿著唇,不話。
她靜靜地看著沈荊,過了一會兒,沈荊歎了口氣,他:“雲兒,我改變主意了,之前,我覺得這樣的關係就已經很好了,我不在意在大家眼中我們到底是父女關係還是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