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賺錢的生意,對他的吸引力自然也就越大。
“快把他運過來。”喬易指揮著海裏的魚群,將那個抱著一塊木頭在海麵上垂死掙紮的家夥給運了過來。
接著他的手伸長變成一條章魚觸手,將其從海裏撈了上來。
他能變的東西很多,自己都記不清吞噬過多少東西了。
基本上隻有到了要用的時候,才能偶爾想起那麼一兩個。
咚!
在海裏不知道泡了多久的家夥被甩到了甲板上。
這是一個青年,看起來大概二十來歲的樣子。衣服的款式有些偏古裝風格。
喬易用專業的視線掃了一遍,發現他渾身上下好像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一隻金色的手鐲也不知道是不是金子打造的。
“看起來好像沒什麼油水啊。”他有些失望,不過還是讓雁雲鬆子拿來了一杯冰水。
給青年喂下後,又把他放到躺椅上。
過了一會兒,青年漸漸蘇醒了。
“喲,夥紙,你醒啦?”喬易打了個招呼。
結果卻把人家給嚇了一跳。
“魚啊!”他大叫一聲,一個不慎直接從靠椅上摔了下來。
雖然這家夥用的語言喬易不懂,但是通過見聞色大概能感知到這家夥在什麼。
這和之前兩隻巨**流的時候又不一樣,它們是直接用神念,並不存在語言的概念,所以喬易能夠無障礙與之交流。
而眼前這青年境界顯然還沒到達那個地步,所以喬易得靠著自己修煉到極致的見聞色去感受他的思想。
關鍵是,喬易能懂,青年沒法懂啊。
這要怎麼交流。
此時,青年又看到了雁雲鬆子,視線集中在了她的耳朵上。
“驢啊!”
他又是一聲驚叫,向後翻滾著躲開。
“妖妖妖……妖怪!”
喬易翻了個白眼。
想了想,幹脆指了指大海,然後又指了指青年,讓他自己領悟去。
青年躲在角落瑟瑟發抖了一陣,見喬易和雁雲鬆子一直沒動作,也就漸漸地冷靜下來。
雖然心裏很方,但他也意識到自己是被救了。
“謝……謝謝。”
喬易在一邊聽了之後,對身邊的雁雲鬆子道:“去記一下,‘謝謝’是這個發音。”
青年聽不懂他們兩個人的話,還以為是遇到了外國人。
這個世界那麼大,很難有一種通用語能夠貫通所有大陸和海域,很大一部分人終其一生都在一種語言使用的區域生活,對外語的需求和了解都不大。
所以在海外遇到話聽不懂的外國人再正常不過了,更別這倆還不是普通人。
雁雲鬆子這時候回船艙拿了一本筆記本過來,將喬易吩咐的話給記了下來。
喬易開始用比劃動作的方法和青年交流,反正對方的意思他都能理解,這樣溝通起來還是比較順利的。
漸漸地,雙方大抵都了解了彼此的意思。
青年的名字叫“陶見秋(發音當然不是這個,解釋起來比較麻煩,就不多贅述了)”,今年歲,是一個喜歡旅遊的孤兒,前幾遭遇了海難所以才會落水。
喬易猜測和平頭哥、電鰻怪有關。
他告訴陶見秋這裏是吃飯給錢的地方,後者很快也領悟了。
但是他現在身無長物,也沒辦法付錢,於是喬易讓他用其他方法來抵債。
現在船上嚴重地人工不足,所有的事情都讓雁雲鬆子一個人幹也不太好,陶見秋來得正是時候。
因為救了他的命,所以都不用給工資,隻要包吃住就行了。
陶見秋得知喬易願意收留他,也是十分高興。這茫茫大海,要是喬易把他趕下船,那就真完蛋了。
相比之下,半人半魚和驢耳朵什麼的,完全可以忽略。
至於打工什麼的,他也沒有任何排斥。按照他的法,他暫時也沒有去處,喬易願意收留他的話對他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另外,陶見秋也擔任起了教授喬易他們外語的工作。
雖然沒有統一的通用語,但也有使用範圍最廣的幾種語言。陶見秋會的就是其中一種叫“西語”的。
這種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還不用付工資的好事,喬易一想起來就忍不住笑出聲。
就這樣,三人又在海上渡過了5。
這5的時間,喬易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學會了一門外語。不精通,正常溝通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甚至連陶見秋都他的口音聽起來和本地人基本沒區別。
喬易自己也有些驚訝,這似乎得益於自己的SSS級的見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