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喬易聽了之後隻覺得渾身發毛，“這麼狠的嗎？”
這讓他想起了微博上那些張口閉口就要給自己老公化學閹割的變態女。
“那後來呢？這個計劃實行了沒有？”巫九寐好奇道。
田仲影道：“被我一票否決了，這種迫害尋常百姓的事情怎麼可能讓它通過？另外技術方麵也存在限製，能夠遺傳的毒素隻存在於三千年前，現如今的技術還沒辦法開發出來。”
喬易好奇道：“所以三千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田仲影道：“那是禁忌，隻有極少數人才知道真相。”
“那我想，你應該就是那極少數人裏的一個吧，”喬易八卦之心起來了，“唄。”
“不可，”田仲影道，“抱歉了喬老板，事關重大，不到關鍵時刻我是不會隨便出去的。”
“切。”喬易立刻看向巫九寐。
然而他還沒開口，巫九寐就道：“你別問我，我才18歲，什麼都不知道。”
“行吧，”喬易有些意興闌珊，“我還是繼續曬我的太陽去吧。”
“等一下，老板，”巫九寐忽然喊住他，“你想不想做筆生意？”
“嗯？”喬易回頭，眼睛放出詭異的光芒，“什麼生意？能賺多少錢？”
巫九寐道：“你先告訴我，要是我給你介紹了好顧客，你能給我們在船上的消費返多少優惠？”
喬易震驚道：“你們倆都那麼有錢了，居然還來算計我的這點優惠？”
這女人還真有賢妻良母的潛質，這都沒結婚呢，就開始省錢了。
哪想巫九寐露出魔道妖女標準的壞笑：“就是這個表情，我想看的就是你這個表情啊，一幅損失自己最在乎的東西而心疼的表情，真是太有意思了，簡直百看不厭。”
喬易：凸(艸皿艸)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拒絕的話，錯過一批優質客戶損失好像更大。
於是他不得不心疼地道：“那，就給你們打九八折好了。”
“九八折？老板你也太氣了，”巫九寐道，“怎麼著也要九折吧，不然就算了吧，就那點優惠根本沒有讓我花力氣的動力。”
“九折！你這是要我的命啊！”喬易瞪大了眼睛，“你這個妖女，太狠了！大家都退一步，九七折怎麼樣？”
巫九寐有恃無恐：“就九折，你就給不給吧？”
喬易捂著胸口，一臉糾結：“哎喲，肝疼……”
雁雲鬆子走了過來，問道：“辣雞老板，你要死了嗎？棺材可不可以不買？直接水葬可以嗎？埋土裏可能會汙染環境。”
“去去去，我怎麼會死！”喬易罵道，“你個滿腦子BUG的NP，遲早找個起子撬開你的腦殼給你修一下。”
他糾結了一陣，最後像是丟了100萬一樣對巫九寐道：“那得看你介紹的客人消費能力強不強，要是真的不錯，你要九折就給你吧，哎喲……鬆子快來扶我一下，我感覺我快要窒息了。”
雁雲鬆子走了過來，雙手托住了喬易的下巴。
喬易：“……”
他想話，但是張不開嘴。
這個NP，要不是工資便宜，就把她給炒了！
……
巫九寐介紹的客人正是龍蝶宮。
當然，她本人和龍蝶宮是不熟的。
鳳婷鳶再狠她也是正道，自然不會和魔道同流合汙。
“我不認識，但是老田認識啊，”巫九寐指著田仲影道，“他可是正道盟主，誰都得給他個麵子。”
喬易看向田仲影：“可你不是男人嗎？那鳳婷鳶會給你好臉色？”
田仲影道：“喬老板你可能有所誤會，鳳婷鳶宮主雖然想法有些極端，但還不至於到故意仇視所有男人的地步，那種家子氣的人也做不了一方宗主，至少在表麵上她對誰都是很客氣的……當然，前提是不要有男人接近她三米之內。”
“接近了會怎麼樣？”
“她的寒霜龍息能讓你瞬間透心涼，”田仲影回憶道，“熒光劍宗的宗主就是因為沒注意，不心靠近到了她麵前，結果到現在還是一座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