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打算反抗的喬易順手抓了點什麼,然而不巧的是他抓住的正是雁雲鬆子的耳朵。
鬆子就像個莫得感情的人偶一樣,既不反抗也沒開口。
三人就這麼在一群妹紙的簇擁下下了船,隻剩伊正平和陶見秋兩個新人還留在船上。
喬易消失在他們視線裏之前,隱約還傳來一句:“你們倆不許偷吃,我都記著東西的數量,偷吃了扣工資啊!”
陶見秋:“……”
伊正平苦笑:“老板是我見過最沒有高手風度的高手了。”
陶見秋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要不是親眼所見,我會一直以為他就是條鹹魚。
“那我們現在幹什麼?”伊正平問道。
陶見秋想了想,道:“繼續保證料理的鮮度吧,估計他們取了蜂蜜馬上又會回來的。”
“嗯。”伊正平覺得有道理,於是便繼續攪拌煮牛丸的鍋。
兩人實力有限,都沒有發現在喬易他們離開後不久,飛翔的河南人號上發生了一絲變化。
船艙深處,那三扇一直緊閉的門中,有一扇被推開了。
一道人影從中走出。
……
“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陶見秋問伊正平。
伊正平道:“你去給那些蛋糕蓋上罩子吧,這龍蝶宮花多,蟲子也多。”
“罩子在哪兒?”
“那兒呢。”
兩人正忙著,忽然伊正平一回頭就看見一個人拿著一碗撒尿牛丸在那裏吃。
這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男青年,個子高高的,頭發刺刺的,前端還有一抹挑染的紅色。
長得倒是挺帥的,九頭身的比例令陶見秋羨慕不已。
但這大熱的穿著一套西裝還戴白手套,就讓人不禁懷疑這人腦子有問題了。
“你好,你也是龍蝶宮的客人嗎?”陶見秋心中疑惑,龍蝶宮不都是女人嗎?這男的哪裏來的?
是專門養蜂的下部弟子也不像啊,這穿著太奇怪了。
青年並沒有回答他,隻是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
“怎麼?我有什麼不對勁嗎?”陶見秋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身上。
等他再抬頭時,卻發現那人竟然已經不見了。
“喂,伊,你看見剛剛那個人了嗎?”
“啊?什麼?”正在切切糕的伊正平回頭看向他,“哪裏有人?”
“就剛剛啊,這兒,就這兒,”陶見秋用手比劃了一下,“那麼大個人呢,他還吃了一碗牛丸。”
伊正平搖搖頭:“秋哥你想吃牛丸就吃吧,老板就是嘴上,不會真把你怎麼樣的。”
“我沒偷吃,”陶見秋無奈,“剛剛真的有個人,穿得可厚實了。”
“彳亍口巴,你有就有咯,幫忙把盤子給我遞一下謝謝。”
“給你。”陶見秋也不知該怎麼讓他相信,幹脆就不了。
……
那個穿西裝戴白手套的青年自然是真實存在的。
他的名字叫西門青。
那晚上他回房間之後本來打算等到關服再下線的,但是關服時間到了之後卻忽然一個恍惚,然後他就發現自己沒辦法下線了。
於是他打開門,打算看看其他人是什麼情況。
然而出來後卻發現船上一個他認識的人都沒有,隻有一個青年和一個少年在甲板上鼓搗美食。
他吃了一口撒尿牛丸,頓時明白杜誌遠肯定是在這兒的,這味道別人也做不出來。
本來還想問一下那兩個人,結果年紀較大的那個一開口就是他完全聽不懂的外語。
這下西門青知道沒辦法溝通了,隻好離開船去找杜誌遠。
“這是哪兒啊?”
西門青打量著龍蝶宮陌生的環境,路上遇到了人都提前避開。
就這樣越走越深,進入了龍蝶宮內部。
“這死廚子,跑哪兒去了。”
大概是找得煩了,西門青蹲到湖邊的一塊石頭上,抽了支煙叼在嘴裏。
然後大拇指和食指一撮,一撮火苗就從他指頭上冒了出來。
他現實中是不抽煙的,但是遊戲裏抽煙既不會上癮也不會對身體產生危害,反而還很帥能夠釣妹紙,所以他口袋裏常備著一包煙。
深吸了一口以後他將煙取下,食指敲打了幾下。
煙灰如雪般散落,全都落在了他麵前的湖泊中。
這就是他在湖邊停下的原因,吸煙肯定是要有個煙灰缸的。
“是錯覺嗎?”西門青看了看手上的煙,“我怎麼感覺這玩意兒味道好了很多?算了,還不都是抽,沒差。”